當劉學銘走進所長辦公室後,他直截了當地表示“領導,有人報警在我們轄區內有一個無名女屍,經過dna比對後,我們發現死者名叫白書蝶,不過奇怪的是,她的檔案竟然被鎖了。”
這話讓坐在那裡正在打字的所長動作停了下。
隨後,他才反應過來,很是淡定地道“哦,這個女孩子啊,當年她失蹤的時候,疑點重重,所以我們就把案件提升為最高級彆,可惜最後還是沒查到,檔案就一直放在那裡。”
劉學銘當即表示“既然如此,那我們這次就更應該要好好調查,還家屬一個真相才對。”
可所長卻隻是說了一句,“你先把家屬聯係上再說。”
因為查出的白書蝶的身份,所以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父親,白興昌。
當他得知自己女兒的屍骨被發現時,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到達了警局。
看著他整個人行色匆匆而來,腳上甚至還穿著居家拖鞋時,其中一名警員不得不提前勸說了一句,“白先生,請節哀。”
然後就將人帶去了屍體存放處。
隻是當他見到了白書蝶的那一秒,白興昌頓時崩潰地哭嚎出聲。
“我的女兒……我可憐的女兒啊……你怎麼年紀輕輕就這麼走了呢!你這樣丟下爸爸,你怎麼忍心呢!”
在場的警員們看到他那悲傷的不能自已的樣子,心裡也免不了一陣酸楚。
畢竟白發人送黑發人這種事,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無法承受的。
而站在角落一直沒有離開的白書蝶在看到自己的這一刻,眼底充滿哀傷。
她沒想到三年之後自己還能有幸再見到自己的父親一麵。
看著老父親哭得像是要隨時暈過去的樣子後,她的心裡彆提多難過了。
當即撲了過去。
“爸,我在呢!我還在呢!”
可惜,手剛想去碰時,就徑直穿過了他的身體。
這讓她當場愣住幾秒,隨即才回過神,想到自己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觸碰到人。
頓時,內心更加沮喪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興昌卻突然撲了上去,抱著那個屍體,道“小蝶,爸帶你回家,你彆怕,咱們這就回家。”
身後的那幾名警察聽到這話後,連忙上前阻止,“白先生,關於白小姐的死因非常的可疑,所以暫時還不能帶她離開。”
但白興昌卻一把將他們都甩開,麵色悲痛道“你們少找借口,你們就是不想讓我把人給帶走。”
那幾名警察不得不解釋道“不是的,白小姐的雙側腎臟都被摘除,很有可能是被器官買賣,所以我們必須要仔細調查。”
可處於情緒激動中的白興昌卻聽也不聽,隻是抱住自己的女兒,情緒激動不已,“我不要聽你們這些理由!我就是要帶我女兒走,我女兒在外麵三年,我要帶她回去入土為安!”
那些警察眼看著就要失控,不得不上前阻攔,“白先生,你真的不能帶她走!”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劉學銘和所長聞聲趕了回來。
“怎麼回事?”所長當即嗬止道。
手下的人一看到領導來了,連忙道“領導,白先生想要把死者帶走。”
“這可不……”
劉學銘的話還沒說完,沒想到身旁的所長就道“那就讓他帶走。”
“這怎麼行!死者身上有很多的疑點。”劉學銘皺眉,立刻拒絕。
所長卻表示“但現在家屬隻想讓他的孩子入土為安,我們應該尊重家屬的意見。”
說著就命人去安排。
劉學銘一看,當即阻攔提醒,“所長,這不合規矩。”
頓時,走廊上的氣氛變得有些僵持了起來。
所長被當眾忤逆,麵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劉警官,你現在是在和我作對嗎?”
劉學銘神色微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