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將你的神識融入這個光團，你便可以感悟到我想讓你感悟的一切了。當初戰王給我的獎勵就是類似這樣的，我可是從中受益匪淺。”
“我……”
王暢一臉惆悵，想說點什麼卻又說不出口來了。
大恩不言謝，他現在話雖說不出口，卻當真是為了楊九天上刀山下火海，都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前輩，那我就先走了。”
楊九天知道這個過程很有可能將會很漫長，於是他就站起了身告辭。
這裡畢竟是夜城之中，安全方麵是沒有問題的，他也無需留在這裡為王暢護法。
“嗯。”
王暢點了點頭，將目光從身前的光團移了過來。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於是當即以半開玩笑的口吻道“咱們下次再見的時候，你該不會就是高階天神了吧？”
“但願吧。”
楊九天嗬嗬一笑。
……
此刻還是白天，夜城的街道也就依舊熱鬨。
畢竟入城費其實不高，隻是想要在這城中過夜才開銷很大而已。
楊九天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閒逛了起來，長期待在野外以後，他發現自己還是比較享受這種城市內的感覺的。
不過此刻在他看不見的某個陰影角落中，卻是有一個眼神深邃的中年男人正審視著他。
男人身邊還有一個年輕女子，這女子正是當初楊九天和聖龍皇初遇時，差點死在了聖龍皇手中的夜王之女。
這個中年男人姓夜名狼，自然就正是本城的城主大人，中階神王夜王。
“你確定當初聖龍皇帶走的就是他對吧？”
夜狼問著身邊的二女兒夜淺。
“沒錯，就是他。”
夜淺一臉憤懣地說道。
如果有可能的話，她還是希望父親能為自己出一口惡氣的。
不過夜王在問過以後就沉默了，隻是在遠遠看著楊九天的背影而已，壓根就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一直過去了許久，她才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父王，您不出手教訓下這個小子麼？”
夜淺如今也知道了當初那個男人的身份，是龍族的當代聖龍皇，所以她也不奢求夜王能殺死楊九天，但是教訓一頓總不過分吧？
“教訓？女兒啊，你是不了解聖龍皇的脾氣，為父可還想多活個幾萬年呢。”
夜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父王，中階神王和高階神王，差距真的有這麼巨大麼？”
夜淺還是有些不甘心，明明自己父親已經是神界中的一號人物了，卻連為自己出一口惡氣都做不到麼？
“有。”
夜王沉默了一陣子，然後才輕歎著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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