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沒有監聽電話。”鄭奎如實回答道。
“你怎麼看?”高兵抬頭看了鄭奎一眼。
“會不會是鋤奸?”鄭奎試探性地回答。
“鋤奸?鋤小刀疤??怎麼不鋤了你呢??”高兵懟了過去。
鄭奎臉都綠了。
“高科長,我真想不出來,除非,除非真姐有問題。”鄭奎不該說,其他所有可能性都排除了,隻剩真姐了,總不能懷疑高兵吧?
高兵這次難得沉默了。
見領導沉默,鄭奎馬上跟上來說道:“你看,天盲計劃,真姐是知情人,南昌會戰的絕密情報,真姐也是唯一知情人。”
“這北郊也好,狼王也好,或是吳宗仙被殺,那完全可以是執行人,白狐是白狐,殺手是殺手,兩個人,一裡一外,互相配合。”鄭奎的這波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
“這事,一個人肯定是做不到的。”鄭奎總算聰明了一回。
“而且基本可以排除,吳處長,和秦處長肯定是清白的。”鄭奎準備是憋一個大招秒殺秦天的,結果憋了一個屁出來。
秦天這波,有點因禍得福的感覺。
他回來估計都要蒙圈了。
高兵自己給自己下了一個迷魂陣,這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行了,你出去吧。”高兵摸了摸臉,思緒完全混亂了。
“好。”
鄭奎肯定不會深究小刀疤的死了,都讓那個殺手來背鍋了。
如此一來,高兵的七殺,能給他用的招已經不多了。
隨著白廳長的幫忙,和小武的意外栽贓,以及周兆華,顧淑美,林蘇雅的縝密嚴謹經受住了考驗,高兵的七殺差不多都不攻自破了。
高兵現在唯一還能用的棋子就是那名女土匪被救活了。
這次,特高科給予她的酷刑比之前的還要瘋狂和變態。
但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事,她全部都扛過去了。
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卻有著林思思那般的堅強。
“啊,啊,啊。”女土匪的慘叫還在繼續。
被折磨的可憐女土匪
“媽的,嘴巴是真硬。”千川一戶自己都折磨累了,這個女土匪還是不肯交代。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被關在籠子裡的,什麼都不知道。”女土匪一直是這樣的回答。
她雖然沒有遍體鱗傷,但是卻受到極大的女性侮辱和思想上的摧殘。
“局長,怎麼辦?看來是真的不知道,要不殺了還是送去蓮花池??”千川一戶私下問局長道。
“先關著吧,那個殺人不是想滅口嗎?現在還活著,指不定還會來,咱們還有機會。”鈴木四郎思索片刻說道。
“殘留的土匪軍有消息嗎?”鈴木局長又問道。
“宮本大佐都去圍剿遊擊隊了,北境山現在沒人管,他們又躲在山裡,隻怕是找不到伊藤美惠了。”千川一戶很尷尬。
鈴木四郎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領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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