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場麵混亂,但土匪軍完全掌控,那些日本兵都被活活憋在車廂裡燒死的燒死,嗆死的嗆死,爬出來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砍了頭,一命嗚呼。
整個混亂的過程持續了約一刻鐘。
兩節車廂,也完全控製了下來,裡麵的日軍基本全殺光了。
“張武魁?”秦天大喊道。
秦天很喜歡這個大塊頭,這個人看起來很凶,卻很聽話,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非常服從指揮和命令,有點軍人的素質。
“一隊人負責卸貨,兩隊人運貨,一隊人把守現場,馬上行動,一分鐘都不要耽誤。”秦天分工道。
這些都是事先約定好的。
當即,土匪軍就往貨的方向跑去,開始查貨。
另外兩隊人將貨往河邊運。
而周兆華早已經等在河邊,三條大船已經準備好。
“老大,你過來看看。”張武魁似乎有新的發現。
秦天跟著而去。
路過兩節車廂時,秦天往裡麵用手電筒照了照,車廂內部都燃燒了,大量的日軍都燒成碳了,屍體堆積如山,大大整整了三十來號人。
這正好是兩個分隊的人數,一個分隊差不多15人左右。
這些人如果剛才衝出來,也是很可怕的,但車廂本身的限製活活把他們困死在了裡麵,成了鐵棺材。
“老大,你剛才隨機應變,用火彈實在是太厲害了,這些人全部燒死在裡麵了,不然,他們衝出來,我們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張武魁很佩服道。
“我們還省了炸彈,這火彈好用,我們從來沒有想過,白酒還能這麼用。”
其他土匪下屬也是被老大的妙計所折服。
走過了兩節車廂,到了下一節。
下節也是車廂,隻是不太一樣,是一個密封的貨運車廂。
土匪軍站在外麵,舉著槍,對準著包廂,好像裡麵有怪物似的。
張武魁把車廂的鐵大門拉開。
“都給我出來,誰要是反抗,格殺勿論。”張武魁大喊著。
從這節密封的貨運車廂裡,慢慢地爬出了二十多個人。
但這些人明顯不是日本士兵,也沒有武器。
秦天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就知道,是日本人。
“你們都是什麼人?”秦天用日語問道。
“我們是家屬,剛從日本來。”一個男人顫抖著身子說道。
“把證件都給我看看。”秦天說道。
這些人的證件都收集起來,秦天稍微簡單過了一遍。
這些人,都是在長春,沈陽,南京,上海等各地的日本軍官的家屬,主要是妻子,看來也是從日本那邊剛過來的。
“老大,這些人怎麼處理?”張武魁問道。
秦天知道,他們是不可能留活口的,倒不是說泄露什麼秘密,這種劫貨都是光明正大的乾了。
“男的全殺了,女的當戰利品,帶回寨裡去,給這次行動表現勇敢無畏的人當媳婦了。這些可是日本女人,還是日本軍官的媳婦,夠便宜兄弟們了吧。”秦天很果斷地說道。
秦天自己都舍不得用,日本女人他也留著給自己用呢,但潛伏者的身份顯然做不了這一點。
對日本人,秦天殺伐果斷。
想想,在特高科,特務局,蓮花池,以及東三省淪陷,冰城淪陷時,男的都是直接被當場殺掉的,而女的也是先奸後殺,或者集中起來,運到軍區當工具人用。
1932年,光冰城,被日本人砍下來的男人頭顱,都可以排成一條街。
現在,麵對這些殘忍的日本軍官的媳婦,你想讓我仁慈?放他們一馬?怎麼可能!!!
他們屠城的時候,可曾想過,放我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