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體某些地方已經都潰爛發炎,慘不忍睹。
這幾個女人臉色蒼白,還發著高燒,對於她們來說,就是活在地獄裡。
秦天車上販賣情報的女囚犯看到這一幕,嚇得身體都發抖起來,尖叫出來:
“啊,啊。”
秦天深深咽了口氣,說道:“這樣,我今天就是來找森田主事的,這幾個女人你們先關回去,我會處理。”
“這,秦處長,這不行,這是簽發了文件的。”日本士兵說道。
秦天把文件拿了過來,看了一眼,說道:“你們看清楚,這是送往那個地方嗎??”
“冰城第七醫院,你們是送去這嗎??”秦天故意質問道。
冰城第七醫院原來是傳染病和精神病防治醫院,淪陷後,日軍掌控了這家醫院,不再對外接收患者。
裡麵的精神病患者也是一天少於一天,對外公布:死於疾病。
所有送往秘密基地做活體實驗的人,檔案上全部都是統一寫去往冰城第七醫院。
活體實驗死亡則就說在醫院死於疾病;
如果有活著,或者需要關押的,則就暫時關押在第七醫院。
可以說,第七醫院就是秘密基地的試驗品培養皿,或合法銷戶處。
日本人自己都不敢寫送往機密基地,可見他們自己都知道這些事,是見不得人的。
“都是寫這個地址的。”日本士兵解釋道。
就在這時,森田主事走了出來,看到秦天時,態度馬上變了,顯然他是收到通知了。
“秦處長有空來?是來娛樂的嗎?”森田主事彬彬有禮,誠懇卑微。
這些日本人,表麵都是如此和氣尊重老實,內心各個都是變態。
“送人來的,順便和森田主事談點事,她們幾個,先放放,等我談完再定,森田主事如何?”秦天想救她們,救一個是一個,但他也不是救世主。
森田主事看了一眼,揮揮手,說道:“聽秦處長的。”
這森田主事還是挺勢利的,沒必要為這點小事第一天就得罪了秦天。
女囚犯被帶進去關押起來,剛才那三個生病的女人也被帶了回來,臨時撿了一條命。
到了森田主事的辦公室,森田主事很客氣的招呼茶水。
秦天倒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事:“上次我和藤原大佐來,森田主事是否還記得?”
“記得記得,藤原大佐是這裡的常客。”森田主事回答道。
“如果藤原大佐知道他在你這染了花柳病,你覺得藤原大佐會怎麼想??”秦天開口就直接把森田主事給嚇尿了。
“這?真有此事?”森田主事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
“當晚接待藤原大佐的女人叫陳芊琪,我當時查看時,陳芊琪是被你標誌了紅名的,說明她有病,但森田主事還是讓她來接客了。”
“如果藤原大佐知道,你還是因為工作失職導致他染病的話,可就罪加一等了。”
秦天淡然著舉起茶杯,喝了一口。
森田主事臉都綠了,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好像沒有得罪眼前這個男人吧?
那他今天來這的目的是??
秦天是一個走一步算十步的人。
他成為堂主市長的助理後,第一站就定在蓮花池,如果他的目的隻是救這些可憐的女人,這定然不是他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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