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坐到了主審官的位置,繼續打開錄音機,說道:“把以前你能記起來的情報都交代清楚吧。”
女囚犯把能記起來的都說了一遍。
“還有嗎?”秦天問道。
“沒了,真沒了。”女囚犯說道。
這時,秦天把錄音機關閉,然後低頭檢查了一下桌椅,確認這間審訊室沒有被安裝竊聽器,然後又探出頭,看了看走廊和隔壁沒有人後,再走過來問道:
“你之前說,和對方是有過公共電話聯係?”
“嗯。”
“去年農曆十一月底左右,在清花街的十字路口,早上,你有沒有接過一則電話,電話內容什麼都沒有說。”秦天很認真地問道。
女囚犯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接過,當初我們約定好的一個緊急約定。”
“約定什麼?”
“對方沉默,代表上份情報的交易終止,當初我正要去目的地交易,會在那條街等他最後的確認,如果對方沉默,則交易緊急取消。”女囚犯說道。
作為販賣情報的人,記憶力還是很好的。
“當時那條情報的內容是什麼?”秦天問道。
“蓮花池生病的臨死女人會被送去秘密生化基地做活體實驗,還有幾張照片,要求我販賣給報社的記者,價格無所謂,但必須是賣給國際記者。”女囚犯再次吃力地說道。
秦天越發的緊張起來,他幾乎可以100確認,此女囚犯的上線接頭人就是趙軍。
也就是說,趙軍99就是國民黨的情報人員代號冰霜。
“那為啥交易取消?”
“應該是他意識到交易可能有問題吧。”女囚犯說道。
秦天想了想,又問道:“有份情報,是涉及淞滬會戰的?1937年八月份的?”
秦天沒想到,這個女人販賣情報已經這麼久了。
“是的,記得,這份情報也很特殊。”女囚犯全都記得。
“怎麼特殊?”秦天好奇地問道。
“他讓我賣給指定的人。”女囚犯回應道。
“誰?”
“你們特務局破譯科的一名女科員,你剛剛無意間提過,叫林思思。”女囚犯說道。
秦天深深咽了口氣,問道:“你還有其他要補充的嗎?”
“沒了。”
“如果你想起什麼,可以單獨跟我說,剛才我和你的單獨談話內容不要告訴任何人。你知道鄭奎他們對待女人是怎麼樣的嗎?剛才你已經經曆過了。至少我不會這麼殘忍,我爭取在高科長麵前寬大處理你吧。”
秦天踢了踢邊上的木馬椅子,上麵還全都是血跡。
“嗯。”女囚犯重重地點點頭。
秦天把錄音機帶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又全部聽了一遍。
這裡麵涉及販賣的情報很多,但整體來說,都是偏袒抗日方的,也有共黨和國內黨的情報,都是些過期的,意義不大的,和虛假的。
顯然有關共黨和國民黨的情報是為了混淆視線的。
所以趙軍是國名黨冰霜基本上是板上釘釘了,而且趙軍也暗地裡幫過自己。
確認了冰霜的身份,秦天要同步趙軍一他的情報下線已經被抓;二鄭奎在守株待兔,不要去;三自己要把南昌會戰的情報同步給他。
想完這些,秦天便拿了文件,往趙軍趙處長的辦公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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