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淑美也很辛苦,這麼晚了,還要執行任務,而且是日常必備的任務,組織交下來的任務,她都必須嚴格執行,這是紀律問題,不能犯錯的。
次日。
吳思生早早就來了,看到顧淑美也睡在這時,酸著臉。
“哎呀呀,這都甜蜜死了,簡直比蜂蜜還要甜哦。”吳思生打趣著說道。
這話把顧淑美說難為情死了。
“吳處長,你取笑我!”顧淑美不好意思道。
“我沒有取笑弟妹,我是在批評他,這麼好的媳婦這小子以前不珍惜啊。”吳思生教育起來。
“吳處長批評地對,哼。”顧淑美也假裝生氣。
“我誠懇接受你們兩位的批評。”秦天一臉誠懇樣子,說道:“吳處長有空專門來看我?”
“體檢啊,之前高科長讓我安排給大家體檢,事兒那麼多,我那麼忙,但高科長安排下來了,我又不能不執行。”吳思生笑著解釋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吳處長是要我猜呢還是?”秦天當是開玩笑。
“嗬嗬。”吳思生看了顧淑美一眼。
“我去食堂看看早餐。”顧淑美很知趣的走開了,順手帶上了門。
“嗬嗬,瞞不過你,查槍傷唄,北郊事件那凶手不是受了槍傷嗎?所以讓我查。”吳思生解釋道。
“這都過去多久了,現在查槍傷?都結疤了,查出來還能有個屁用?”秦天諷刺了一句。
“當時高科長沒懷疑那人在我們特務局,覺得是外麵的人,後來又覺得可能是局裡的,你知道高科長很多疑的,一會兒這一會兒那的,我就走個流程。”吳思生解釋道。
在傷口未痊愈之前,根據結疤的情況,也可以簡單判斷出受傷的大致時間,當然了,這需要豐富的外科醫生經驗。
“行吧,來吧,我也不為難你。”秦天主動脫起衣服來。
雖然如此,秦天心裡還是有些微微擔憂的,好在昨晚還是同一個地方受了傷,現在包紮著,否則以吳思生的外科技術,看到自己的傷口興許真能推出槍傷的時間。
“還是秦處長好,配合,剛才給趙軍檢查,死活不給,媽的,這小子心虛。”吳思生打趣著。
吳思生給秦天檢查了一遍全身的外傷,除了昨晚的槍傷包紮外,其他地方都白白淨淨的。
檢查時,秦天還是有興許的檢查,就擔心連昨晚的槍傷都拆開檢查。
“好哦,我好交差去了哦。”吳思生忙完了舒坦。
“吳處長你不會懷疑我是共黨吧?”秦天邊穿衣服邊故意問了一句。
“胡說什麼呢,你是懂我的,我除了研究之外,對抓共黨沒有興趣,隻要共黨國民黨槍口不要對著我,我既不告密也不陷害,更不猜疑,嗬嗬。”吳思生還看得挺通透的。
“走了。”
吳思生走到門口時,秦天突然叫住了:“吳處長,有機會的時候,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研究唄。”
秦天是真想見,他要多掌握日軍這支生化部隊的資料,研究的到底是些什麼,到什麼樣的程度,自己該怎麼毀滅他們等等。
那可都是人體活體實驗啊。
“你小子,你不會感興趣的。”吳思生打趣著走了。
秦天鬆了口氣,這一關,自己又算是考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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