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這波出場是霸氣的,他就是故意的。
他要告訴特務局的所有人,平日裡看我文質彬彬的,像個軟柿子,但不代表我真可以隨便你們捏!
這就是陷害我的下場!!
現場一片死寂。
尤其是鄭奎的臉色是最難看的,跟家裡死了人一樣。
這事,乾得霸氣。
秦天殺老黑和盯梢男,就是因為純粹的他們陷害自己,自己不過是報仇罷了。
可是在鄭奎眼裡,卻誤會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那就是秦天在殺人滅口。
老黑對秦天的懷疑是有一係列的推斷點的,現在人死了,還未彙報給高兵,不是殺人滅口是什麼?
如此一想,導致鄭奎也認真懷疑起秦天是共黨的身份。
本來秦天已經洗清的,卻又莫名其妙埋下了這個禍根。
凡事都有兩麵性,人算不如天算。
“行了,收拾一下吧,老黑平日裡得罪的人太多了,被仇人殺了也很正常。”高兵先表明了態度,在這件事上,高兵也有些心虛。
“這樣,晚上我請客,為秦處長歸來洗塵一次,如何?”高兵說道。
眾人也是歡呼。
說著,高兵走過來,拍了拍秦天的手臂,道:“走吧,喝兩杯去。”
很快到了高兵的辦公室。
高兵倒了酒。
“這事的處理上,我做哥的,對不住你,我自罰一杯。”高兵一口氣把一杯xo給乾了。
“這也不怪你,特高科那些人什麼時候把我們放在眼裡過。你去了,也保不出我。”秦天這也是給高兵台階下了。
話雖如此,但有沒有做,和做不做得到,是兩回事。
人家雲嵐就是一個不一樣的態度。
“明晚來我家,喊上弟妹,咱們一家人聚聚。”高兵誠懇地說道。
高兵也是剛剛從特高科那獲取的消息,梁冰被劫獄,秦天被釋放。
沒想到,這小子出來就乾掉了老黑。
這實在讓高兵意外,這小子是有脾氣的。
“行,我家那位也總嘀咕著要去拜訪。”秦天也是讚同道。
“嗯。你去忙吧,早點回去陪妻子,顧淑美應該是嚇壞了。”高兵說道。
“好。”
秦天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接著高兵把鄭奎叫來了辦公室。
“高科長,秦天把老黑就這麼給殺了,是不是過分了?”鄭奎進辦公室就抱怨了。
“你還有臉說?這事你知情為什麼不彙報?”高兵質問道。
“我有苦衷。”鄭奎不知道怎麼解釋道。
“什麼苦衷比陷害自己的同事置於死地,重要?”高兵怒問道。
這事還是秦天先找出的陷害者,讓高兵更加難做人。
鄭奎有苦說不出。
“行了,老黑的事到此結束,你負責善後一下。”高兵下了結論,繼續補充:“既然梁冰已經被證實是共黨,白鴿的事也先放放。”
高兵坐了下來,最近查共黨的事,讓他很累。
“那白鴿不可能是梁冰乾的,那都是警署廳的人。”鄭奎解釋道。
“不一定非要他自己動手,興許白鴿認識梁冰,梁冰才下手,也不奇怪。”高兵這是有點自欺欺人了。
“那小武怎麼辦?”鄭奎問道。
“先放放,你去查那批藥品的事,咱們不能這麼被動了,不能給汪政府丟臉了,得在日本人麵前長長臉,你繼續查這事。”高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