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洗完畢,秦天換上了衣服,和中森夫人一起坐到了茶幾那。
兩個人一起聊起了日本神奈川那個美麗地方的風景,人文,趣事。
中森花澤很是懷念和開心,總是捂著嘴忍俊不禁。
中森花澤仿佛從秦天的身上找到了她一直向往和尋找的那種感覺。
中森花澤穿著和服彆有一番女人味。
當聊到一些日本的家庭主婦生活時,秦天笑著打趣道:
“中森夫人,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總感覺有些不太禮貌。”
“秦先生還是稱呼我為姐姐吧,夫人可把我叫老了。”中森花澤溫文爾雅地說道。
中森花澤每一個舉止都很得體,禮貌,表現出她大家閨秀的素養。
“好的,姐姐。”秦天微笑著回應。
“不如,你做我乾弟弟吧,我在這邊無親無故的,方才聊天還得知,原來你跟優子奶奶還有這層關係,那優子奶奶是我的表姨媽呢,這樣算起來,咱們也有點關係,你做我弟弟,可是正好。”中森花澤說著,給兩個人都倒了酒,起身,走了過來,坐在了秦天的邊上,緊挨著秦天。
秦天的前身體主人在日本神奈川大學留過學,畢竟也是富家子弟,不過留學期間,也是不學無術,整日撩日本女生。
而這個優子奶奶隻是當時他和女生外麵同居時的房東罷了。
但和中森花澤描述時,秦天自然做了些改變,將優子奶奶設定成了自己的養母。
而秦天也是調查過的,優子奶奶和中森家族是有一點點遠房親戚關係。
“能認中森姐姐做姐姐,是我的福氣,隻是這事你丈夫?”秦天故意問道。
“是做乾姐弟,又不是做夫妻,關他什麼事啊,回頭我和他說清楚便是。”中森花澤舉起了酒杯。
秦天也是接過酒,和中森花澤乾了酒,算是認了這個乾姐姐了。
中森花澤喝完酒,人已經有些微醺了,緊挨著秦天。
“弟弟剛才是想問什麼問題來著?”中森花澤認真問道。
“哦,我給忘記了,我是說,能在遠方見到親人,那種感覺真好,姐姐如果在這裡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找我,我是這邊長大的,很熟。”秦天必須把話說清楚了。
“那倒不用,弟弟多過來陪陪我就可以了,我平日裡就少個人陪伴,尤其是,聽到家鄉的日語,讓我很是親切。”中森夫人說道。
秦天喝了口茶,想從中森夫人這邊多打聽點情報,卻不知道如何做切入。
“藤原大佐,他最近忙嗎?”秦天隻好從藤原大佐入手,做切入。
“忙,聽說,後麵要開高層大會議,隻怕後麵又要忙了。”中森夫人說道。
“藤原大佐久經沙場,前線作戰,改天,我和夫人去廟會,給藤原大佐祈福,求個平安福來,肯定是極好的。”秦天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大罵,恨不得這個藤原大佐死在戰場上呢。
潛伏者,雙重人格,活得可是真累,明明自己無比愛國,卻要裝出漢奸的樣子來,連自己都討厭的樣子。
“你有心了,可以的。喝茶吧。”中森夫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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