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安分點，努力點，家裡情況不好，我還要寄錢回去呢。”秦天說道。
“那就好。”高兵對秦天還是寄予厚望的。
——
土肥原確實去上麵開會了，確認他回日本的時辰和帶領的留守軍的駐軍點。
開完會後，他在車上見了一個人，正是王媽。
“對他們夫妻的監視怎麼樣了？”土肥原詢問道。
“我借了他家一本書，《亂世佳人》，看看是不是他的密碼本。”王媽說道。
“他們可疑嗎？”土肥原詢問道。
“表麵看起來他們夫妻並無可疑的地方，他們夫妻生活也很頻繁，顧淑美是一個柔弱且強依靠秦天的家庭主婦，我從她身上看不出任何可能是潛伏者的可能。”王媽這是替顧淑美說話了。
“那秦天呢？”土肥原又問道。
“秦先生。”王媽又遲疑了，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他有什麼問題嗎？”
“他是一個很聰明很聰明的人。”王媽想說自己打開他家的保險箱偷看他的書籍，讓她永生難忘的那句話王媽，你是在偷看我的書嗎？
但這事，王媽沒有說。
“他是很聰明，一個高智商高情商的男人。”土肥原也很讚同。
“還有一件事，他們家似乎養了一隻老鷹。”王媽觀察細微。
“老鷹？”
“嗯。”
“知道了。”土肥原似乎有了想法。
“還有，顧淑美不在家時，我會偷聽他們書房的廣播，我發現他們家的廣播頻率有時候會變，停留在非信號的頻道，我試著通過桌子上的筆記本，拓樸下曾經上麵寫過的字的痕跡，但都失敗了，但我肯定那紙寫過字，每天都會少一張。”王媽確實是一個絕頂的特務，對生活細節的觀察無比的專業，細膩入微。
這樣的女人隱藏在秦天身邊，實在是太可怕了。
“很好，你做得很細，你具備頂級特務的學習力。”土肥原很讚許著說道。
“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王媽沒有驕傲。
“說。”
“隔壁的渡邊良伊會計也是老師派去的吧？但他似乎不太合格。他被顧淑美的美麗迷惑了心智，竟然幾次都想對他下手，我怕他們兩個人之間會出事。”王媽提醒了一句。
“沒事，這樣甚好，這樣，秦天的方向就會在渡邊良伊身上，而忽略了你，實際上，你才是最重要的一步棋。”土肥原微微一笑，似乎是他有意安排的。
“嗯。沒其他要交代的了，我先走了。我不能出來太久。”王媽說道。
“嗯，那秦天和顧淑美對你有懷疑或堤防嗎？”土肥原還要問。
“提防總是有的，哪怕不提防我是你的人，他們也應該提防我是共黨或軍統人的可能。”王媽如實說道。
這個回答倒是土肥原沒想過的，王媽很聰明。
“行，那你先回去吧。”土肥原說道。
這土肥原始終沒有放過對秦天的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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