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離開秦天家的路上,和王媽其實見過一麵,跟王媽了解這起案子背後的可能性。
“這事一定是真的,不可能是演的,自從秦天搞了軍統之後,他就雇傭了四個保鏢,24時候守著家,那四個保鏢就住街對麵,有時候啊連我都監視都查。”王媽很認真地說道。
“而且無論是秦天還是顧淑美對這件事都很緊張,那種緊張是演不出來的。”王媽又說道。
“嗯。”土肥原點點頭,又是一個極其多疑的人,連這麼嚴重的事他都懷疑有沒有可能秦天自導自演。
“昨晚,秦天為什麼打發你走?有什麼異常嗎?”土肥原又詢問道。
“因為放假,我也好久沒有休息了,你也知道,照顧晚期孕婦是挺累的,所以秦副局長給我放了天假,沒有異常,因為平時他早下班,也會打發我走,秦副局長人挺好的。”王媽對秦天,顧淑美的風評有點改變。
“嗯,那你知道,今天秦天去哪了嗎?”土肥原又問道。
“我在家裡,這我就真不知道了。”王媽說道。
王媽其實心裡是有疑惑的,昨晚秦天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要好好陪陪妻子,不可能今天一天的人影都不在,這不符合常理。
但這個懷疑,王媽保留了自己的意見,也算是做了一回人。
土肥原辦公室。
土肥原的心氣沒了,人也憔悴了。
“課長,您現在應該不會還懷疑秦天了吧?”山村野夫詢問道。
秦天的這幾波操作和軍統的對立,確實讓土肥原和高兵打消了對秦天懷疑的很多念頭。
“嗯。”
“你剛才那也看見了,秦天直接腿都嚇軟了,都暈過去了,這可真不可能是演的,演可演不出來,再說,顧淑美要生了,也不可能拿她和孩子的命開這種玩笑吧。”山村野夫一直都是幫秦兵說話的。
“嗯,但共黨和國民軍也不是完全一條心的,在我們來之前,他們就是對立的。”土肥原差強人意地說道。
“但至少他們現在是合作的。”山村野夫說道。
土肥原看著山村野夫,問道“那你說這白狐,青龍,冰霜是誰呢?三個人,潛伏在我們局裡,一個都找不出來?”
可不止三個,還有個蘇諜呢。
“這。”山村野夫尷尬道。
土肥原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名字,遞給了山村野夫,說道“後續重點監視和考核這個人。”
山村野夫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很驚訝,說道“這個人可是你一手從沈陽帶過來的,那可是你的人啊。”
“沒有我的,你的,隻有敵人和非敵人的區彆。正是我信任的人才顯得更加可怕。”土肥原說道。
這紙條上的名字寫的自然是杜一明。
暗哨事件,杜一明幾乎是唯一的嫌疑人,其他人都是可以全部排除的。
你總不能懷疑山村野夫是青龍吧??
所以土肥原也認定了杜一明就是青龍。
對杜一明的一波瘋狂試探和監視要開始了,這也是杜一明最艱難的時刻。
而延安通訊處,也已經秘密收到了林速雅發來的求助密電。
這讓領導發難了。
“若不救不合情理,也不合情感;但若救,軍統被滲透的很厲害,白狐和迎春同誌都將麵臨巨大的暴露風險。”林蘇雅的上級吳主任代號張良和領導趙師長彙報道。
趙師長也很為難。
但我黨是仁愛之黨,生命高於一切。
“救,這是原則問題,白狐為我們犧牲那麼多,如果我們不努力救迎春同誌,那就是我們的錯了。”趙師長做了決策。
“那行,我試著聯係軍統的人,但是這事,該怎麼說呢?”張良為難了。
領導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