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去買一輛。
“好像是鳳凰牌?”
時想想一路狂飆,壓根不在意路人眼珠子掉地上的表情。
時想想一鼓作氣回到家。
到了家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她隻好將車橫梁上的包裹扔在地上,小心的將自行車傾斜放地上,拿著鑰匙去開門。
打開門,她跑了三個來回,才將幾個包裹和自行車弄進院子。
時想想將一個麻袋放在飯桌上,拿剪刀在上麵劃了一刀。
拆的第一個袋子就是她買的棉花,積壓的棉花找到突破口,立馬膨脹起來。
“閨女,你上哪裡弄這麼多棉花?”
時想想被響起的聲音驚了一下,猛的抬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張大強的老娘像隻大耗子似的趴在牆頭,垂涎的目光落到她的棉花上。
不是,她趴牆頭上做什麼?
她在自己家裡拆包裹,招他惹她了?
這老婆子平時就愛占便宜,說不準要打她棉花的主意。
她起身,‘砰’的一聲關上門。
“你關什麼門啊!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有什麼不能看的?”
“我問你棉花哪裡來的!”
聲音一聲比一聲高,恨不得周圍的人都聽見。
時想想不得不打開門,冷著小臉回答:“跟你有關係嗎?”
張婆子撇撇嘴,嘴裡嘟噥道:“問都不讓問了,街坊四鄰的,有啥不能說的?”
時想想握緊小拳頭:”那你昨天拉回來那小半車煤炭哪裡來的?"
張婆子被問得麵紅耳赤,閉口不提煤炭的事,就盯著時想想:“這麼多棉花要不少票和錢吧,來路正嗎?彆搞些見不得人的連累我們。”
時想想:你連這個都猜到了,就不怕我用小拳頭捶你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張嬸子,我的棉花來路正著呢,就不勞您費心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做飯吧,彆餓著你兒子!”
“那小蹄子會做飯,用不上我。”張婆子不接茬,厚顏無恥道:“你分我一半的棉花,我就不說出去,你放心,我這人嘴最嚴了。”
時想想忍不住了,撿起地上的剪子朝張婆子的方向扔過去。
嚇得張婆子從梯子上滾下去。
牆那麵傳來‘哎喲哎喲’的慘叫聲。
“賠錢,時大鋼,你養的賠錢貨害老娘摔了腰,我要你賠錢。”
時想想幾個躍步站上圍牆,拔下鑲嵌在縫隙裡的剪刀,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被子上的張婆子。
原來,張婆子忘了收曬在院子裡的棉被,摔下來的時候正好摔在棉被上。
“張嬸子,您這不是沒事嗎?”
叫那麼大聲,合著是想訛錢啊!
“哎喲,嚇死個人了!”
張婆子還想叫嚷,目光落到時想想手裡的剪子上,現在還心有餘悸。
這死丫頭出手沒個輕重,可彆傷著她。
她好不容易媳婦熬成婆,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呢。
思及此,她爬起來抱著棉被灰溜溜的回屋,一肚子沒地兒發泄,全部發在兒媳婦身上“賤蹄子,死哪裡去了,沒看見老娘被人欺負了啊!”
時想想跳下圍牆,抱著幾個大包袱回屋關上門拆。
免得又被人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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