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她就心窩子疼。
“開飯館能掙幾個錢啊!你要學咱老板,那才是乾大事,賺大錢的!”羅旺提起老板,立馬眉飛色舞,大拇指豎得老高。
“那是,光是一頓飯就夠普通人一兩年的開銷了。”時想想一臉豔羨:“要是我有你老板這本事就好了。”
“都是錢堆出來的。”羅旺說完,看了眼四周,一來是覺得時想想嘴巴嚴,二來,他想顯擺顯擺:“你知道跟咱老板吃飯那人是誰嗎?”
時想想抽了一根煙點著,遞到羅旺嘴邊:“誰啊?”
羅旺很喜歡被人捧著的感覺,壓低聲音道;“全是土地局的,等咱老板拿下海灣那片土地,把房子蓋出來一賣,全是錢。”
“啊?蓋房子啊?那也賣不了幾個錢啊!”
“你懂什麼啊?蓋樓房,能蓋很多呢!”羅旺還想繼續說,見時想想一臉困惑的模樣,夾了一塊肉扔進嘴來,擺擺手裡的筷子:“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叔,你倒是多說點啊!
她不懂可以學啊!
時想想心裡急得抓癢癢,麵上不顯,撓了撓頭,大口啃著鵝腿:“叔,我連咱們市都沒出過呢,你四處闖蕩,隨便說說些都夠我長見識了。”
“那是。”羅旺抬了抬下巴,嘬了一口高粱酒:“人嘛,就要趁著年輕多出去闖闖。”
“是是是。”
估摸著院子裡的客人要吃完,時想想和羅旺麻溜的收拾了殘局。
為了不被老板發現他喝酒,漱了好幾次口,才衝淡嘴裡的酒味兒。
西裝男過來的時候,臉頰通紅,眼神迷離,一看就沒少喝,從兜裡掏出一大摞錢遞給時想想:“今兒叔高興,多的錢給你買糖吃!”
“謝謝叔!”時想想接過錢,飛快的數了一遍。
足足八百七十三塊錢。
給這麼多。
她都不好意思抓他了!
“甭客氣!”西裝男擺擺手,七搖八晃的坐到椅子上昏昏欲睡。
時想想拿了餐具,拎著籃子腳步輕快的離開。
她前腳剛走,醉倒在椅子上的西裝男立馬睜開眼睛,看著時想想離開的方向,眼裡哪裡還有半點醉意,滿滿的全是算計。
“老板,你沒醉?”
西裝男從椅子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褶皺,警告的瞪了羅旺一眼:“不該打聽的事少打聽,不該說的話甭說。”
羅旺被西裝男的眼神嚇得寒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立馬點頭哈腰表示:“知道,知道。”
時想想還沒有從院子裡出去,就發現身後有人跟蹤自己。
她就說天上不會平白無故掉餡餅!
他們想乾什麼!
身後的人瞅準時機衝過來,將浸了迷藥的帕子捂住時想想的嘴巴。
時想想掙紮了兩下,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身後的人立馬扶著她出去,徑直塞進轎車內帶走了。
“頭兒,時同誌被帶走了!”公安著急道。
楊所長心裡一沉:他們這邊才剛接頭,她就被人帶走了。
難道是誰走漏了風聲?
擔心時想想的安全,楊所長立馬分出一小支人:“你們跟過去,務必保證她的安全。”
“是。”
公安騎上自行車就追了上去。
轎車繞過交錯的巷子,一棟房子的後門停下來。
門口早就有人在那裡接應。
立馬將昏迷不醒的時想想弄進去,扔在床上。
疼得時想想差點給他一腳。
“部長,人給你弄來了,您儘興!”男人諂媚的說著,滿臉堆笑的從房間裡退出去,貼心的將門關上。
屋裡的中年男人轉過身,看著床上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興奮飯的搓著手走過去:“可饞死老子了!”
說著,就迫不及待的朝她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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