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姐。”
蘇漓這才自己打開院門,看著那侯夫人身邊伺候的仆婦紅玉,“走吧!”
此刻的紅玉臉上帶著絲絲慍怒。
當然,不是針對蘇漓的,而是不滿自己伺候了二三十年的侯夫人。
伺候她那麼多年,才得了那根銀簪子,她一直珍而視之。
沒想到一大早夫人便說她的首飾被人盜了,將他們院子所有的小廝和丫鬟都關進了柴房!
然後讓自己把那根銀簪子拿出來救急。
最為怪異的是,兩口子都戴著帷帽,神神秘秘的發著脾氣。
“少夫人,夫人他們心情不太好,一會您說話謹慎點。”出於對平陽侯夫妻的憤慨,紅玉提醒道。
蘇漓勾唇,“好的,我知道了,多謝提醒。”
看來,這兩口子做事也不怎麼得人心嘛,連自己的心腹都不能好好籠絡。
平陽侯府的正堂內。
顧延昭一臉懵逼的看著坐在高堂上,戴著帷帽的雙親,“爹,娘,你們這是?”
帷帽後的侯夫人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兒啊,娘……”
“行了,有什麼事情回頭再說吧!”平陽侯拽了下她衣袖,低聲警告道。
被剃了光頭這種事情,哪能在其他人麵前說?
所謂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損傷。
若是傳了出去,不知道要傳出什麼謠言呢!
見自己父母支支吾吾,顧延昭也不再多問。
他挽著何綿綿的腰身,“爹,娘,既然如此,你們便先喝上綿綿的一杯兒媳茶吧?”
在他心目之中,唯有何綿綿才是他真正的妻子。
至於謝姝兒,純屬是父母之命而已。
“額,這……”侯夫人捂著袖籠裡唯一的一枝銀簪泛起了為難之意。
昨夜不知道哪個歹人,不光剃了她夫妻二人的頭發,還將她所有的家當全數偷走。
這導致她捉襟見肘,完全拿不出敬茶所用的見麵禮。
為了得到謝氏的嫁妝,她還是特地問紅葉將那隻銀簪給要了回來。
如今要喝綿綿的敬茶,她又拿什麼給她做見麵禮?
“娘?”顧延昭皺眉。
他朝外麵喚道,“來人,奉茶!”
“慢著!”深知妻子想法的平陽侯也連忙阻止。
他撫著胡須,柔聲的對著顧延昭和何綿綿說道,“這敬茶是媳婦給公婆的!何氏如今隻是一個妾,咱們便不喝了!待她日後出息了,我們再喝也不遲!”
其實,他的意思就是等謝氏的嫁妝拿到手,再來喝這杯茶也不晚。
但是,何綿綿卻認為平陽侯夫婦在嫌棄她。
她眼底閃過一抹狠毒,臉上卻帶著慘白的柔弱,“原是我不配!”
“爹!娘!”見自己的心愛之人難受,顧延昭頓時急了。
他忿忿不平的說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的心裡隻有綿綿,對於我來說,她就是我的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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