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眾貴女們正一臉羨慕的看著太子挽著太子妃的手經過他們的麵前。
“太子和太子妃伉儷情深,真的讓人好生羨慕啊!”
“就是啊,我將來找個郎君,也要和太子對太子妃這般才行。”
“……”
蘇漓趁她們沒有注意,抹去了她們關於她剛剛離開一會的記憶。
而她召喚出的那道黑影也在她的傳音之下,開始了行動。
半個時辰之後。
後院女眷的廂房之中傳來了一聲尖叫,震耳欲聾。
蘇漓勾唇,該去看好戲了啊!
一群貴女聽到那道尖叫,也知道有事情發生了,紛紛朝聲音的來源之地而去。
蘇漓便慢慢尾隨在她們的身後,不慌不忙。
待她到達之後,那間房間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
不過,隔著人群,蘇漓也用靈力感應到了宋挽月此刻的狼狽。
混亂之中,她隻用床單遮掩了下,但是肩頭和脖頸處的紅痕卻露了出來,還有一地被撕碎的肚兜褻衣褻褲,很明顯剛剛與人歡好過。
而此刻躺在床榻上的男子,也不是她心心念念要算計的太子,而是春日宴上的一個紈絝子弟。
這個紈絝子弟,是長公主妹妹的兒子,當初也是被謝昭邀請入謝家淩辱原身的人之一。
隻是,此刻宋挽月的麵容十分的從容淡定,眼底似乎帶著一絲竊喜。
她以為和她歡好的,是當今的太子,卻不知道那隻是一道障眼法而已。
而且,是隻有她能夠看到的障眼法,其他人看到的都是紈絝子弟本人。
此刻,人群中一陣議論,“那個女子是誰啊?我怎麼看她不像被人欺辱的樣子啊!”
儘管宋挽月眼裡的竊喜隱藏的極深,也被人看了出來。
“這女子麵生,不過能夠參加這春日宴的女子,基本都是四品官員以上的人家。或許是哪家不懂事的庶女吧!”
“我倒是看著麵熟,好像謝夫人帶去珍寶閣買過不少貴重的首飾,難道是謝家的大小姐謝如意?”
“這位夫人,你在說什麼呢?”
蘇漓適時的出聲道,“小女便是謝家謝如意。”
那開口的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蘇漓,看她一身高貴典雅的氣度,頓時乾笑道,“對不住,或許是我認錯人了。”
蘇漓嘴角帶著一抹譏誚的笑意,很淺,笑而不語。
一旁的夫人們繼續議論道,“既然不是謝家的大小姐,卻又能被謝夫人帶去珍寶閣買貴重的首飾,難道是最近他們嘴裡說的那個謝家養女?”
“嗯,那倒是極有可能的!”
眾位夫人紛紛點頭。
而宋挽月哭哭戚戚了一陣,見床榻上之人有清醒的跡象,便哽咽道,“太子殿下,小女不過是在這裡小憩一會,為何殿下要……嗚嗚,這讓小女以後怎麼見人啊!”
太子殿下?
眾人一陣目瞪口呆。
是她們眼花了,還是眼前這個女子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