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回趙家的她,果不其然的又招來了一頓毒打。
“既然你爹娘都不在乎了,你就乖乖的伺候好大郎,否則有你受的!”趙母拿著竹條一頓毒打之後,惡狠狠地說道。
被關在趙家柴房的她,當即就昏死了過去。
但是,到了夜裡。
柴房門被人打開。
就著夜色,她看到了趙屠夫。
趁著她虛弱無力,趙屠夫輕易的扯掉了她身上的破舊衣衫。
不管她如何求饒,可還是逃不掉那畜生的毒手。
接下來的日子。
她不僅要乾活,被趙家大郎淩辱,夜裡還要被趙屠夫拉去柴房。
她不止一次想過一死了之。
可,趙家看守的嚴。
自打上次她回賀家之後,就給她套上了手銬和腳鐐,像犯人一般看守著她。
要是他們出門,就將她綁在柴房的柱子上不能動彈。
她連死的機會都找不到。
直到一天夜裡,趙母發現了趙屠夫對她做的事情。
結果,招來了更加猛烈的暴揍。
之後,她的脖子上也多了一條鏈子。
趙母扒了她的衣服,逼她跪在地上,讓趙家大郎牽著她在村裡遊走。
“大家都來看看,這個女人不守婦道,勾引我的男人!都來看看啊!”趙母一邊走一邊吆喝著。
麵對著村裡那些熟人的目光,她那一刻直接崩潰了。
待醒來,她也變得渾渾噩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有了短暫的清醒。
她發現自己衣衫襤褸,正趴在村外的破廟之中。
身體的不適,讓她知道她在不清醒的這段時間內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淩辱。
帶著濃濃的恨意,她尋到了河邊,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
她想用那河水洗刷掉她一身的屈辱。
讀取完原身記憶的蘇漓睜開眼睛,攥緊了拳頭。
她的暴力因子在身體裡翻滾。
她已經好久沒有想直接殺人的衝動了。
不過,讓賀家和趙家就這麼死了,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們嘛。
她要讓他們也好好承受下原身受過的苦難。
此時。
門外又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娘,趙家的送親的隊伍馬上就要來了,小玉那邊怎麼樣?”是賀有才的聲音,“不要鬨出什麼幺蛾子吧?”
“不說話,估計是不樂意。”賀母歎了口氣。
“那我找根繩子,綁也要把她綁上花轎。”賀有才說完就要找繩子。
蘇漓站起身,原身記憶裡,成親那天也是被她的兄長賀有才綁著上的花轎。
很快,門被打開。
一身新衣,神采飛揚的賀有才拿著繩子走了進來,“小玉,哥好容易有門不錯的親事,不能讓你壞了哥的好事!”
他順手關上門,朝站著的蘇漓走了過來。
蘇漓譏誚的彎了下唇角。
她就是在等他進來呢!
衣袖輕輕一揮,破舊的房間被籠罩上了一層結界。
隨後,蘇漓周身氣場大開,“不錯的親事是嗎?那就讓你來好好享受一下這門親事吧!”
麵對一下變得陌生的妹妹,賀有才忍不住眨了幾下眼睛,“小玉,你什麼意思?”
“當然是讓你嫁到趙家去啊!”蘇漓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
“什麼?”賀有才隻覺得自己是聽錯了。
蘇漓也不管他,直接靈力籠罩了對方。
幾個呼吸之後,賀有才直接變成了原身的模樣。
這換親,既然就是為了他賀有才,那麼這後果也該讓他承受一遍。
賀有才看著自己驟然變得全是繭的,明顯是女人的手,還有和蘇漓一模一樣的衣服,瞬間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