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陪都郊外的老鄉們,就看見了一副,讓他們終身難忘的景象。
隻見十餘隻渾身是火的“燒雞”,從天空中掉了下來。
它們有的選擇了淩空爆炸,有的選擇了螺旋著,砸在了陪都郊外的野地裡,變成了散落的渣渣。
這時候上萬部收音機裡,又傳來了賀強那獨特的嗓音。
“一群敗小氣的玩意,讓你們扔副油箱你們乾了什麼?
你們為什麼給副油箱放油?直接扔掉不好麼?
陪都空軍司令部,還能因為你們扔了副油箱,就敢克扣你們的薪水嗎?
等打完了仗,我親自去空軍司令部,給你們批條子行不行?
你們真是一群無可救藥的守財奴,氣死老子了。”
話音未落,侍從室的大佬們,都把不善的目光,看向了一臉委屈的空軍總指揮。
財政部長:“該撥的款我都撥了,你們空軍的人,還敢克扣抗日將士的薪水?”
空軍的副司令,連忙急赤白臉的,和大家解釋著。
“你們都看我乾什麼?戰鬥機空中作戰扔掉副油箱,那都是正常操作
我們絕對不可能因為這個,去克飛行員的扣薪水的。”
賀強的聲音,同樣通過了武漢派遣軍司令部的收音機,傳到了日本人的耳朵裡。
“火雞、火雞,在我們飛機後麵的天空,為什麼會出現十二隻燃燒的火雞。
我的天哪,那不是什麼火雞,那是鬼子的新式戰鬥機,被火燃燒後的殘骸。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小鬼子的新式戰鬥機,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到底是因為,鬼子道德的淪喪,還是倭島人性的扭曲?
這驚天事件的的內幕消息,容咱們稍後再說。
現在我把電台廣播的控製權,交給我們陪都電台的廣播員。”
“大家好,我是陪都廣播電台的播音員,我是章舉,現在進入了廣告時間。”
“斷橋是否下過雪,我望著湖麵……”
隨著歌曲那空靈的聲音響起,廣播員章舉的解說繼續。
“歡迎大家購買斷橋牌雨傘,用來紀念白娘子許仙,相識的那個清明節。”
另一個聲音說道:“章舉先生,現在不是清明節,我們買回雨傘乾什麼?”
“我們買回來斷橋牌雨傘,可以送給日本人啊。
這樣可以祝他們年年月月日日,每天都是清明節。”
“八嘎呀路!這個陪都電台滴章舉,死啦死啦滴有!”
這個武漢日本派遣軍的司令官,心中憤怒異常。
好好的一個空襲陪都的計劃,似乎已經改變了走向。
他拔出來自己的指揮刀,隻聽得“哢嚓”一聲,那台收音機,已經被他一刀劈碎。
在河北滹沱河畔的一個村子裡,一個大漢哈哈的笑著,正是根據地司令員趙必達。“真是笑死我了,這陪都的廣播電台,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人物了。
通信員去傳達我的命令,讓下麵的部隊都給我找雨傘去。
要保證明天早上,在每一個大小據點的門口,都能出現帶有斷橋字樣的雨傘。”
第二天早上,當陽光灑落華北大地上的時候。
好多鬼子據點的門口附近,都出現了帶有“斷橋”字樣的雨傘。
日軍在華北的多田司令官,在自己的司令部吐血了。
他幾乎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才穩定下來的局勢,又重新的亂了起來。
章舉的電台廣播在繼續,而陪都郊區的空戰,也在繼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