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隊長同誌,聽說你們前兩天這一仗,打的不錯呀。
把一個小萬人的整編旅,都給趕到河裡去了。”
支隊長“這也是頑軍相逼太甚,我們才不得已而為之。
其實可以的話,我倒想和川軍的青年師換換,還是打鬼子痛快呀。”
這時候司令員已經看完了信件,把他交給了支隊長。
司令員“宋司令,你過來的時候,陪都那邊已經決定了嗎?”
宋溫暖“現在的這一切,還都是我們的猜測,隻知道那位在侍從室,摔了杯子。
你們想呀,咱們的八路軍部隊,在晉察冀搞的破襲戰。
簡直就是聲勢浩大,威震華夏了。到現在為止,小鬼子的交通線都沒有辦法恢複。
要不是上個月,我在陪都空戰的時候,幫了他一把。
現在陪都侍從室的名頭,早就要壓不住咱們陝北了。
他們侍從室在陝西丟了分,本來是想,從你們東進支隊這裡找回來。
可是他們泰州的國軍也太遜了,一次就出動了四萬多人。
不但拿你們七千人沒有辦法,還損兵折將的丟了一個旅。
不光是丟了泰州,就連一省的省主席,都做了咱們新四軍的俘虜。
他們在你們這裡把麵子丟了,當然就要從彆的地方,把麵子找回來。
你們看看咱們軍部的位置,屬於國軍的後方,咱們四麵環敵。
那裡有國軍的好幾個主力師,而咱們的軍部這邊呢,非戰鬥人員就有三千。
一旦陪都和咱們翻了臉,就是想突圍都不容易。”
司令員“原來陪都這是早就準備好了,要對我們動手呀。
宋司令,你那邊的渠道,有沒有傳出來什麼新的消息。”
宋溫暖“剛才飛機降落的時候,我就接到了,管戰副參謀長的電報。
說是十八軍的人,陪著侍從室的一個副主任,去他的司令部找他。
隱晦的問他對當前的時局,還有兩黨之間的關係,有著什麼看法。
還說如果有事情發生的話,可不可以派出一到兩個師,往雲嶺那邊走動一下。”
司令員“那管副參謀長,是怎麼回答他們的?”
宋溫暖笑著說道“當然是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了。
他說不但可以派兵過去,還可以交出部隊的臨時指揮權。
等幫忙的事情結束了以後,隻要把派出去的部隊,給他還回來就可以了。”
司令員"“什麼?他他平時行事,也是這麼痛快的麼?
他就不怕自己借出去的部隊,到時候要不回來麼?”
宋溫暖說道“這話他敢說,侍從室的人卻沒有敢接。
就連十八軍的人,都不敢從管戰的手底下搶東西。
管戰說了,那個侍從室的副主任,其實已經動心了。
結果被十八軍隨行的人,給攔了下來。
你們想呀,現在的管戰,那可是手握二十萬重兵的,一方諸侯了。
更關鍵的是,他還肩負著替莫人守老家的重任。
現在誰要是敢動他的部隊,那都等於在給自己的主子,找不痛快麼。
司令員,所以關於江南民兵師的調動,你們一定要注意了。
一旦發現,他們往雲嶺一帶開拔了,那就是陪都,要對咱們軍部下手的信號。”
支隊長“司令員,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回去支援軍部。
或者讓軍部立刻率隊東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