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大掌揉了揉女孩的腦袋,一臉寵溺,“你的新歡正忙著呢,根本顧不過來。”
溫雅雅不樂意的江腦袋一偏,“什麼新歡?你現在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
“好了,身體剛好些,彆生氣,給你帶了你喜歡的銀耳粥。”
林瑭走過去將小桌板打開,將銀耳粥放在桌子上,坐在一旁不緊不慢的將蓋子打開。
“你怎麼知道我醒了?就算你一直在醫院也不可能這麼快吧。”她有些疑惑。
林抓起女孩纖細的手腕,在皮膚表麵上撕下來一個近乎透明的東西,在女孩眼前晃了晃,“貼了這個,能感受到雅寶的情緒波動。”
“噢……”
沒什麼表情的拿起勺子喝著銀耳粥,她還以為男人裝了監控呢,嚇她一跳。
大掌勾著女孩纖細的腰肢,眉宇微不可察的一皺,“這麼瘦多吃點,晚上帶你出去透透氣,想來也在這待悶了。”
溫雅雅簡直不敢想象她聽見了什麼,“你這麼不把司徒赫放在眼裡?”
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恨意,卻又很快被柔意覆蓋,“我眼裡隻有雅寶一個,他算個什麼,一個蛐蛐而已。”
“那天的車禍你知道嗎?”溫雅雅突然開口。
他怎麼能不知道畢竟還有一份參與是他奉獻的,“江家那小子太蠢了,以後彆跟他來往。”
“他已經被司徒赫送到國外去了。”
“是麼,可惜了。”
他倒是沒想到堂堂集團的掌權者,對外堪稱鐵血手腕居然會手下留情。
倒是浪費了他一番心思。
“什麼叫……可惜?”溫雅雅沒太聽懂話裡的意思。
大掌揉了揉毛茸茸的腦袋,流露出滿眼的愛意,“沒什麼,吃吧。”
良久,溫雅雅又突然出聲,“可是我還是不放心……”
溫潤的嗓音頗為無奈,“我說過了,他奈何不了我,彆擔心。”
“瞧瞧頭發都亂了我幫你弄一下。”大手拿著一縷秀發,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梳子慢慢的梳著。
“司徒赫那邊的事是你做的嗎?”她小聲的問。
“什麼?”
“還死了人。”溫雅雅補充。
“是麼,這個我倒不太清楚。”林瑭依舊是那副表情看起來沒什麼情緒波動。
“不過他公司那邊確實做了些手腳,不然怎麼能見雅寶呢?”
男人的表情很自然,挑不出半分毛病。
“我相信你。”因為身體過於虛弱她的嗓音很淡。
“我想洗澡。”
話落,林瑭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在女孩臉側印下一吻,“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烏黑透亮的眼眸帶著幾分不安,“你會一直在嗎?”
他靜靜的凝著那脆弱的神情,眉宇間是月的溫和,彎起的唇畔是染浸柔情,“你想我便在。”
溫雅雅點了點頭,有些心安的進了浴室。
太多天沒洗澡了太不舒服了。
待人進去,林瑭便起身將房門打開走了出去。
溫雅雅對聲音是很敏感的,自然也能聽出人走了,眼底劃過一絲失落,低垂著眉眼看著手臂上歡愛的痕跡。
也許,林瑭已經嫌棄她了。
她其實不該奢求那麼多。
更何況她已經答應了司徒赫要乖乖的。
就在她洗完發現自己沒衣服而一籌莫展時。
浴室的門被敲響。
“雅寶,我給你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