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人其實骨子裡就是無情的,過程不重要,隻看結果。
慘叫聲接二連三的傳進大廳裡。
溫雅雅抖的更厲害了,連帶著牙齒都在打顫,眼淚無聲的滑落。
那天見男人沒事,她就真的以為是降智的而已,她沒想殺人……
“哎,赫你過來……”季憐風正盯著電腦上的數據。
目光撇到男人身上時臉色咻的一變,連忙起身,“你怎麼了?”
司徒赫躬著身子捂著心口,麵色蒼白,額間儘是冷汗,“全身疼,疼進骨頭的那種,尤其是心口。”
瞳孔猛的一顫,神情呆滯片刻,一臉嚴色,“怎麼可能!不應該的,這症狀我見過,不會這樣的!”
“我,帶了止疼藥,你試試,你試試!”季憐風慌忙的在自己藥箱裡東翻西找。
司徒赫接過從瓶子裡倒了兩片放進嘴裡。
等待的時間季憐風一直神情焦急的盯著男人,“怎麼樣?”
司徒赫很久才提上一口氣頗為難受的開口,“沒用。”
季憐風一時慌了神,“那怎麼辦?我這可是自己研製的,這都沒用的話……”
“無妨,還忍的住,把解藥配出來就好了。”
“對對對!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人抓到,先把毒藥拿到手,有了毒藥我就能研製出解藥。”
轉頭便朝門口跑去,“劉管家,審出來沒有!”
燈火通明的院子裡,圍著幾百個傭人,正在依依準備接受審訊。
釘了鐵釘的木板子,一板下去即可皮開肉綻,更彆說還沾了鹽水。
正在受訓的人發出尖銳的悲慘聲。
而在一旁等待著接受審訊的人則更難熬。
周圍的氣氛緊張而沉悶。
有的甚至連看都看不下去,正小聲啜泣著。
“有誰知道些什麼異常,風吹草動的隻要說出來便可不用受罰,如果是知道是誰下的毒,還有獎勵。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一些年齡不大的女傭經受不住這樣的重刑,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劉管家我們什麼也不知道,毒不是我們下的!”
有了出頭的,二,三,四,甚至一群便都站了出來,紛紛磕頭下跪。
“少爺金貴之軀我們不敢下毒的!”
“真的不是我們,求您饒了我們吧……”
“求您饒了我們吧……”
畢竟是歲數大些,心也軟,可他也隻能乾著急,畢竟投毒是死罪。
“這……”
排在最前麵的小蘭膽戰心驚,眼看著就要到她了,顫顫巍巍的發聲,“我,我……”
季憐風一眼便瞧見了她的不尋常,模樣甚是激動,“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
小蘭咽了咽口水,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季憐風看出她的害怕連忙抬手示意,“停,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