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她徹底絕望了。
視線落在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上,不禁感歎,“我的雅真好看,越長越嬌媚,可真想把你這臉蛋給刮花。”
男人的神情太過認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溫雅雅立馬捂住自己的臉,“不,不要……”她隻覺得自己的臉蛋有被刀刮的生疼。
“放心,隻要你不見除我以外的男人我都不會這麼做的。”
眼眸帶著幾分戲謔,就像是在開玩笑,可溫雅雅知道,林瑭真的會這麼做,如果她見了其他男人。
熾熱的吻落下,帶著無儘的涼薄之意。
溫雅雅無助的不敢動彈,隻是無聲的落淚。
她明明長的沒有那般絕色,為什麼總會遇到這樣的人……
許久男人才抬起頭來問。
“想在這還是在床上?”
“不,都不要……”女孩的嗓音嬌軟無力撩人的緊。
她接受不了……
話是這樣講,但男人有他自己的想法。
“那便在這吧,反正都沒人。”
衣衫被褪儘。
陣陣涼風襲來。
溫雅雅瞬間擰眉,身子下意識蜷縮。
這一行為落在男人眼裡便成了拒絕,但他一慣會壓製自己的怒火,“乖,你已經被碰過了,想來也不是那般青澀。”
小臉皺成一團,“林瑭,我肚子疼……”
“怎麼可能,這麼多年給你吃的藥不是白吃的,你的身體很好。”
“真的疼……”
但女孩額間的冷汗看起來卻不像是裝的,視線落到腿縫間。
綠色的草地染上血跡。
眼眸微眯隻覺得有趣。
最後無奈隻能停下將人抱回房間。
溫雅雅躺在床上,緊閉著眼即使是這樣,也有淚水從眼睫滲出,泛白的唇被她死死咬住。
很快有女醫生來為她檢查。
“隻是普通的來例假,林少放心,不會有什麼問題。”
林瑭驀地一笑,眼底一片陰鬱,“所以就是不能同房了?”
“呃……”女醫生猶豫的多看了男人兩眼又看了看床上的女孩。
衣衫不整的不說脖頸處還有很多殷紅的草莓印,想來剛才……
“儘量不要,但其實……也可以。”後麵那三個字是她為了活命加的。
“雅,你這個例假來的好啊。”林瑭垂眸睨著她,眼底流露出讚賞。
是麼,她也這樣覺得,可她不能說出來。
畢竟她現在很累很痛,根本說不出話來,腦子也昏昏沉沉的。
見女孩不搭理他,他也不惱轉頭吩咐,“開些止痛藥。”
“是。”
女醫生開了止痛藥麻溜滾了,她隻覺得屋內的氣氛不對。
林瑭走過去接了一杯溫水,一手拿著藥片。
“雅,把藥吃了沒那麼疼。”
很久床上的人都沒反應,像是睡著了。
但他知道,這是躲著他呢。
將水和藥放在一邊,掀開被子將人撈在懷裡,手指拂開被冷汗浸濕的發絲,抬起女孩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貝齒被輕易撬開,溫雅雅無處可躲,眼眸猛的睜開,推搡著男人的胸膛。
下一秒男人卻放開了她,眼神冷淡,“我說了,把藥吃了。”
小鹿眸猩紅一片,憤怒中帶著委屈,“你說話就說話,動什麼嘴!”
林瑭沒說話,隻是將藥和水遞在女孩跟前。
溫雅雅沒有第一時間接,而是將小臉撇到一邊,“我要衛生巾,還有衣服。”
“衣服在衣櫃,其他的廁所裡有,先把藥吃了。”
話落,溫雅雅忙不迭接過,將藥塞進嘴裡又含了一大口水,隨後跳下床,去衣櫃裡翻找又跑進廁所。
全程都沒有看男人一眼。
一到廁所溫雅雅便將門反鎖,將水龍頭打開將藥吐了出來。
她知道這是單純的止痛藥,但她同樣不能吃,她就是要讓自己痛,痛的生不如死全身都是汗水。
到那時她不信林瑭還會碰她。
她倒是想洗個涼水澡,但想了想還是算了,這樣出去會全身涼意,林瑭會知道她是故意的。
林瑭的狠是骨子裡的狠,她不敢相信男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脫了鞋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順帶將臟衣服換下來。
沒有在第一時間穿衣服,而是等涼到起雞皮疙瘩時,才滿意的換上新的。
效果顯著,她現在小腹更痛了。
貝齒咬的死死的,骨節也被捏的生疼,即使這樣都不及萬分之一。
虛弱的推開門走出去。
男人鋪床的動作已經接近尾聲。
她不由的苦笑兩聲,倒真是親力親為啊。
可她也怕啊,萬一晚上男人醒來看見她這張臉不順眼在上麵劃上幾刀……
見人出來林瑭走過去將人扶到床邊,“既然你身體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
“那出國的事……”溫雅雅諾諾出聲小心翼翼的去看男人的表情。
林瑭思量片刻,瞧著女孩額間的冷汗直冒,最後鬆了口,“我會很快回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溫雅雅一聽,差點激動哭了,乖乖的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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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大概去幾天?”她要算一算時間才好。
“不定。”
不定……
這話她沒產生疑問,也自然沒放心上。
被子被突然掀開嚇了她一跳,身子下意識的後縮,“你乾什麼?”
男人已經在開始脫身上的衣服,“晚上才去,現在可以睡會兒。”
手裡的被子被她揉成一團,有些慌張的開口,“你彆脫衣服啊……”
她慌的不行。
林瑭走向衣櫃拿了一件深色的睡衣。
劇烈抖動的胸腔這才有所緩和,她還以為男人要血濺當場……
都是被司徒赫弄怕了……
林瑭抱著她躺在床上,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大手放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揉著,“睡吧。”
男人緊挨著她的精神被一直吊著,哪裡敢睡。
但腹部的絲絲暖意讓她不自覺的尋找著慰籍,眼角有淚水劃過浸濕了柔軟的白枕。
如果林瑭是個正常人該多好……
不會想劃她的臉,不會想換掉她的器官,不會動她的哥哥,不會威脅她……
幽香環繞,深遠舒心。
她就這樣帶著委屈,帶著不甘逐漸進入夢鄉。
一夜渾渾噩噩。
次日她醒的很早,來了例假本就不舒服更何況還住在狼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