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女孩在騙他,目的就是為了從赫身邊溜走,“你不是喜歡林瑭嗎?”
“我不喜歡她。”她斬釘截鐵的開口,從前那叫依戀,現在叫恐懼。
“我隻想找一個愛我護我不讓我受委屈,並且我喜歡的人在一起。”
她說出了一個最平常的問題。
看男人那糾結複雜的神情她就知道已經成功一半了。
其實這裡她混淆了一個東西。
喜歡。
她說她想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但並沒有指是誰。
主要是因為,她不認為東方嘉能為了她一個不乾淨的人去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反目成仇。
所以不作利刃,隻能退而求其次作護盾。
東方嘉沒有立刻表明態度,畢竟挺背德的。
雖然沒有在言語上表明什麼,可後麵的日子溫雅雅的身邊都有道挺拔身姿陪著她。
不怎麼愛講話但很有安全感。
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其實挺讓人難受的。
一天的下午她剛送走司徒赫,抬眼便瞧見了窗邊的男人。
其實她知道司徒赫每次來時,他都會在。
低垂著眸子看了看腳上的厚重石膏,輕喚了一聲,“嘉嘉。”
“怎麼了?窗戶被打開,男人從陽台跳了進來走到她身邊。
她其實喊的很小聲,如果稍微不仔細聽的話是根本聽不見的。
“我不想打石膏了,能找醫生幫我弄掉嗎?”她抬眸望著神色思慮的男人。
她知道男人在看什麼,她臃腫的唇瓣以及脖子上的吻痕。
因為她腳上打了石膏的原因,司徒赫一直都沒碰她,但親吻留下占有欲的痕跡是在所難免的。
“你腳還沒好,再有一個多月才能拆。”
說完他腦海裡回想起赫跟他說的話,那也就代表著女孩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回到赫的身邊,他……
“我覺得可以了,不想在打了,每天這個太不方便了。”
“可是赫他每隔……”
“你是他兄弟,你該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出國半把個月回不來的吧?”小鹿眸帶著熱烈的渴望,她的所作所為代表著她相信眼前的男人。
就因為是兄弟,他才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
哪怕換個人他都不會有深深的愧疚感。
拉著男人的胳膊開始撒嬌,濃密長睫撲閃撲閃,“你會幫我的對嗎?”
溫雅雅本就長的一副甜美係,撒嬌這種簡直就是手到擒來,幾乎是沒有男人可以抵擋的。
東方嘉沒說話,隻是輕笑著摸了摸女孩的腦袋。
見人沒發話溫雅雅不滿意的輕哼一聲。
小樣,又裝!
隔天,就有醫生來給她拆石膏了。
她還上網查了資料聽說會左右腿不一樣,沒有血色還乾巴巴的,都是仿佛不是自己的腳。
但她顯然沒有這種困擾,除了右腿會比左腿細一些之外,其他的的都正常。
這也是意料的事,她腿本來就沒事隻是腳踝那,根本就不需要打那麼厚重的石膏,但司徒赫既然這麼做了肯定也會有保護措施。
每次重新更換石膏時,她都能感受到腿上被塗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