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七十五_兵荒馬亂耍流氓[仙魔]_思兔 

第75章 七十五(1 / 1)

兵荒馬亂耍流氓[仙魔]!

邢州到井陘有五日路程,李存孝帶領一萬精兵行了兩日,路經洺州時,有一村婦拿著一個信箋攔住了軍隊,她說有人告訴她,如果李存孝看到這個信箋便會打賞她,村婦當即被帶到李存孝麵前。

當李存孝撕開信箋,忽地從裡麵滑落出一個物品,“叮”一聲脆響,地麵躺著一支尖端焦黑的銀簪。李存孝身一僵,不能置信地盯著地麵那支銀簪,這是杜堇這兩年隨身攜帶的物品,也是她的防身暗器,就算是他要摘下,也並不容易,因為那上麵沾著可怕的劇毒。而此時,那暗器上的毒液竟變成了黑炭!

信箋裡還夾著一張紙若不想她死,隻身前來鎮州——王鎔。

李存孝恐有陷阱,令軍隊繼續前進,然後讓一名下屬連夜速回邢州,看夫人是否不在府中,次日傍晚,該名下屬回來,回稟夫人已離開都督府三日,不知去向。

李存孝大駭,當即收兵在洺州駐紮,不再躊躇,策馬狂奔向鎮州。

到達鎮州城外,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天才剛剛放亮,鎮州城牆樓上卻站滿了手持弓箭嚴整待發的士兵,竟算準了他會在這個時辰出現。士兵們遠遠見到獨自騎馬衝過來的李存孝,即吹起一聲長長的號角,齊刷刷拉弓對準他,一到達射程範圍,箭便齊發而出。

李存孝見此也沒有拉住狂奔向前的健馬,而是抽出鐵戟,單手對空旋轉抵擋密若雨滴的飛箭。健馬長嘯一聲中箭跌地,李存孝在地上一滾又利落站起,一麵揮舞著鐵戟直衝向緊閉的城門,一麵高聲大呼。

“王鎔滾出來!”

他這一喊,王鎔很快就出現在城樓上,與此同時出現的,還有十三太保中的李存信,以及摟著杜堇的無桑。

見到無桑懷中的杜堇,李存孝不禁分了神,緊跟著就被一支箭射穿了他的右腿。他暗暗咬牙,高喝著繼續抵擋如雨的落箭。

“喲!是李使相啊!快停下來。”王鎔向士兵揮揮手,士兵便停止了發箭。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麵的李存孝,陰陽怪氣道“抱歉啊使相,一見麵就讓你受傷,沒辦法,天色不夠亮,我還以為是哪頭野畜誤闖呢。”

李存孝沒有搭理王鎔,而是盯著那兩個貼在一起的人。隻見城上的無桑瞥著城下的李存孝,環著杜堇的手不時撫摸她的腰背,杜堇則像隻溫順的貓般窩在無桑懷中,由始至終未望李存孝一眼,似全心享受著無桑的寵溺。

李存孝將這些都看在眼裡,隻覺怒火焚心,募地折斷腿上的箭尾,用力扔在地上“無桑!沒想到你是這等卑劣小人!”

無桑勾唇一笑,捧起杜堇柔順安靜的臉,細細觀賞道“小人嗎?當初我就是太有風度,才使你有機可乘,偷走了屬於我的東西。如今美人在懷,什麼君子什麼風度,對我來說都是虛妄的了。”

說著就要低頭吻上木無反應的杜堇,就在這時,一支斷箭如閃電般從下方射向無桑,眼看就要射穿他的腦袋,無桑雙目猛地一猙,那隻斷箭即像被無形的手捏碎,裂成幾節跌落在地。

一旁的王鎔李存信都被無桑如此強大的內功驚愣住,無桑冷笑“不自量力。”

話音剛落,城樓上忽地躍出了個影子,隻見那影子一閃,一陣寒光直劈向無桑。

王鎔李存信均被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地倒退開,當他們定睛看清那個忽然飛上來的人就是剛才城下的李存孝時,無桑和李存孝已交手數招。

李存孝手中重達八十斤的鐵戟,在他手中就猶如一根普通鐵棒般,揮灑地敏捷自如,那一身懾人的殺氣,合著不斷“呼呼”飛旋如電的鐵戟,直把城牆上所有的士兵嚇地不敢靠近半步。

相較於李存孝,無桑卻更令在場的人驚歎咋舌,他始終摟抱著杜堇,從容麵對李存孝招招狠厲致命的攻擊,看似隨意偏閃,卻是完全看不清移動的身影,如風一般在李存孝周圍穿梭。

因無桑抱著杜堇,李存孝怕傷到她,隻使出了八成功力。想趁機將杜堇拉離無桑,卻是連碰都碰不到,更沒傷到無桑半毫,情況十分被動。而無桑一直避閃未出一招,也讓李存孝內心驚懼不已。他的功力竟比一年多前長了數十倍,幾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就在此時,無桑一揮袖袍,李存孝便被一股強勁的風力刮飛出去,轟!砸在了一丈外站滿士兵的城牆上,直將堅硬的石壁砸地凹陷碎裂,李存孝吐出了一口鮮血。士兵們見此紛紛舉矛,抵向了躺在地上的李存孝。

嘴留鮮血的李存孝正要旋腿揮開身上密密麻麻的尖矛,卻忽感周身一僵,身體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嚴嚴箍住,半毫都動彈不得。

“不打了,再打下去,堇就要吃不消了。”無桑緊擁著杜堇,旁若無人地撫了撫她的臉,王鎔李存信這才敢走過來。

王鎔在旁附和“無桑大師是給你留麵子,不讓你輸的太難看。”

李存信環臂斜睨李存孝哼道“我看直接將他打得殘廢更省事,如此便由不得他不肯聽命了。”

李存孝從未受過此等屈辱,直把牙咬得格格作響,赤紅的雙眼迸射出幾欲將人焚滅的怒火,大吼“隻會使陰耍計!你們最好立即殺死我,隻要有一絲機會,我是絕不會讓你們這幫陰險小人活得安生!!”

王鎔聽了臉一青,眼中透出了驚懼。一旁的李存信則仰頭大笑,向李存孝啐道“呸!想死?你四哥我花儘心思為你做的一切,不就要付之東流了?為了此刻,我足足等了三年!你認為我會讓你便宜地死掉嗎?”

見李存信對李存孝毫不畏懼,也讓王鎔心裡的懼怕緩和許多,又想到身邊有個身懷神功的無桑,便在心裡嘲笑自己的多慮,逐抬起下巴,趾高氣昂地對李存孝道“李使相,既然今日你落在了我們手中,隻要照我們的話做,我們便會饒你不死,亦不會動你三州,至於你的夫人……”王鎔望向無桑,見無桑挑了挑眉梢,又接著道“也會安然無恙送還於你。”

李存孝嗤笑“你們認為我會信?”

“你可以不信。”無桑勾起杜堇的下巴,緩緩靠近她的嘴唇“反正我也不是很願意……”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而原本半嗑著眼睛的杜堇隨即閉上了眼,默默承受他的熱|吻,那柔順的模樣,令李存孝幾近崩潰,嘶聲吼叫。

“放開她!!!”

可無桑恍若未聞,將杜堇的嘴唇吻至紅腫才滿意地放開。

此時的李存孝已憤恨地渾身巨顫,緊咬著牙關怒瞪著赤眼,嘴角泊泊流淌著鮮血,眼中燃著滔天的恨意,卻什麼都不能做。

李存信從未見過如此無助的李存孝,感到無比歡暢,逐哈哈地猙獰大笑“你若不照我們話做,我們就將你的夫人送到軍營裡,充當軍妓!屆時……唔!”

李存信話還沒說完,身子忽一晃,踉蹌撞在了城牆上,蒼白著臉捂住胸口,驚駭地望向臉色狠戾地斜睨著他的無桑,“你!”李存信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卻懼於他可怕的武力不敢怎樣。

而一旁的王鎔早被嚇得縮在一邊,瞥著李存信和無桑大氣不敢出。

無桑不再理會李存信,轉頭對李存孝道“你要做的事很簡單,即是留守邢州,不得出邢州半步,李克用來攻打你,王鎔會出兵相助,你大可放心在家等消息。”

李存孝聞言,恍然大悟,低低地冷笑“原來如此,你們早在兩年前就已勾結一起!捏造我與朱溫通叛,又在晉王要攻打王鎔之時將我引至此,如此晉王就會來討伐邢州,王鎔的鎮州即幸免於難。李存信可以重新得到晉王寵信,而你無桑,更可以借晉王之手將我殺死,最後帶走杜堇!哈哈哈哈!真是一石三鳥的好計策!!”

王鎔和李存信對李存孝這番推敲並未置可否,但從他們煞白局促的臉色來看,沒被說中九成也至少有七成了。

無桑卻不以為然“即便是,你又待如何?還不是得乖乖聽話?我可以告訴你,杜堇不能等,我已在她體內埋下血蠱,她的血會隨著時日逐漸乾涸,能救她的人隻有我,我若不救她,她便會成為一具乾屍,到時,大羅神仙都救不回她。”

李存孝聽到這,嘴角的血再度泊泊湧出“你們隻是要我死,直接給我一刀便可了結!又何必如此待她!!你們定有其他目的!究竟是什麼!!”

李存孝的敏銳令無桑神色一肅,冷哼一聲“我有何目的,你大可回你的邢州好生想想。”無桑從袖子拿出一個藥瓶遞給王鎔“給他吃下,明日將他送回邢州。李存孝,不要讓我看到你離開邢州一步,你若敢離開,我就讓杜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說完便摟著杜堇轉身走去。

李存孝見他離開,嘶吼著繃緊全身想衝過去,卻還是無法動彈半分。

“無桑!!你若敢不救她,我死也要找你償命!!”

無桑停下腳步,側過臉來看到李存孝周身勃發到極致的瑞氣。若在之前,在這樣的瑞氣下,他已五臟劇痛,遠遠避開,而現在,對他來說已毫無威脅了。

薄薄的嘴唇勾起了神秘莫測的弧度,念了句“是嗎?你真會這麼做嗎?”攬緊杜堇的腰,瞬間躍過城牆,消失在連綿的屋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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