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傲氣心毒的公主?這是給她賦詩了?
看來,因為她裝傻且改變很多事情走向,打亂李相黨的計劃,被他們狠狠盯上了。
李昭月獻詩諷刺,這就是李府義那糟老頭子的走著瞧嗎?
夏玄燁邊皺眉邊搖扇,“小傻子,你被她鄙夷了。”
夏澤言:“李昭月在京中頗有才名,論年輕女輩才氣,也隻有姝響阿妹,和歌姬蘇念雪能與她相爭。”
“我才不怕!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死半路!”
“……”夏玄燁離得近,直接拿折扇敲了一下夏歲安腦袋,
“真是個傻子!”
“我看羽觴到了你這邊你要怎麼辦。”
說也巧,竹管上的羽觴不急不慢,流過大公主、皇後和太子,戲劇性地停在夏歲安前邊。
夏歲安眼神幽怨看向門口加水的婢女。
夏玄燁揚眉輕笑:“小傻子,那婢子隻是加水讓羽觴走得更快,可不能控製它在哪停,你這運氣還真是差。”
“所有巧合都是命運的安排!”夏歲安斬釘截鐵道。
夏澤言緩緩起身,引起眾人注意。
他貴為太子,可謂一言一行都有人盯著,刹時就成了全場矚目。
“太子有何事?”皇後淡淡開口。
夏澤言朝何皇後行一禮,身姿如玉樹流華,“二妹妹癡傻,恐不能作詩,皇兒可代為一作。”
何皇後是繼皇後,屬於夏澤言母親的遠房表親,但夏澤言和她感情不深,畢竟他已成年開府,兩人籠統沒見過幾麵。
夏澤言將她當皇後尊敬,而不是母後,所以眼神裡透著疏離。
何皇後看著太子冷淡的眼神,黛眉微蹙,
“二公主雖然情況特殊,但本宮不能開此先河,如若所有不能作詩之人都有人代為作詩,那天下豈不抄襲代作成風?”
“本宮不能開此先例。”
夏澤言低垂的頭微抬,有些意外何皇後會針對夏歲安。
往日裡,何皇後雖不召見他們這些皇子公主,但相應的俸祿、節禮從不少,夏澤言以為她會很好說話,沒想被一口拒絕。
夏澤言坐下,朝夏歲安投去無奈的眼神,“二妹妹,你還是想想作什麼詩吧。”
一旁的夏玄燁嗤笑,“太子以為自己出麵的操作很聰明嗎?要我,我直接讓小傻子背兩句詩。”
“隻要她完整念出,都不會丟臉。”
夏澤言一愣,他一向遵紀,從未想過這條道路。
“兩位哥哥真好!你們快把小抄給我!”
就在夏歲安索要小抄時,李昭月起身,朝何皇後道:
“皇後娘娘,臣女有一法子可以兩全其美。”
“可說。”何皇後嘴角微揚,表示期待。
“二公主既然癡傻,我們也不能故意為難。”
李昭月落落大方鞠禮,
“作詩是一件考驗原創實力的事,才氣、機敏缺一不可,這對二公主來說恐怕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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