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要上去製止麼?”
“製止?為什麼?”
德蘭芬笑著看著下麵的情況,另一邊也仔細觀察著雷歐薩的表情。
“這個奇怪的人不像是海盜。”
不僅不像是海盜,而且長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臉,放眼在人群中就會被遺漏的。但偏偏他就那樣施施然地站在那裡,姿態從容淡定。
“他有資格站在那裡。”
德蘭芬依舊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就憑那些雇傭兵都是他請來的,就憑他才是嚴吉號真正的主人。”
在上麵雖然聽見那個男人在和年子曳說話,但是全場沒有一個人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隻見年子曳說完後,忽然將手上的鑰匙拋還給了黑發男人。
“你確定你不需要?”
柳誓依舊用著中文問道。
年子曳看都沒有看他,就朝他身旁走了過去。即使是同族人,但麻煩就是麻煩,這種人……還是少接近為妙。
“你可以走,你的同伴可不能走。他受傷了,不一會兒就會被打倒的。”
“他不會的。”
年子曳就此放開海芬納的手。他知道在這種時候,自己是帶不了海芬納了,但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海芬納的能力。
“那是當然了!”
海芬納很快就站了起來,背後的傷基本已經止了血,再加上剛才年子曳已經替他解決了不少人,即使待會兒傷口再裂開那也隻是一會兒的事情。
年子曳認真地點了點頭,“嗯。如果撐不住了記得迅速躺倒,臉頰呈四十五度側傾,眼眸微閉,默念‘我是死人’一百遍,很有療效。”
海芬納“……突然好想揍你怎麼辦?”
整個競技場裡的消息傳得自然很快,幾乎全場的人都知道了那個黑發男人的真實身份,紛紛激動得大吼大叫起來。內容可以概括為——反正你們嚴吉號已經被解散了,你就從了大爺我吧!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柳誓淡定一瞥,將他們無視到底。
眾人……竟然還是個傲嬌的。
像是這樣的盛典,競技場外自然少不了賭博圈子。之前當年子曳驚豔全場的時候,他的投注率便像飛一般地往上升著,而當眾人赫然發現他肚子一人乾了一夥人然後默默下場的時候,無數人的發現自己血本無歸了。所以當這些狂熱的賭徒發現了柳誓這樣的好苗子時,又都紛紛像瘋了一般往他身上加賭注!
而回到雷歐薩身旁的年子曳隻覺一股強烈的低氣壓圍繞在身周,讓人怎麼也無視不了。
年子曳“船長,我總覺得我在你周圍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是你的腳氣麼?”
當時雷森就噴了。
然後雷歐薩就一巴掌拍上了年子曳的後腦勺上——“沒有我的允許你居然就這麼蹦下去了?!我叫你蹦!我叫你蹦!”
年子曳隻好緊緊捂著自己的腦袋,“可是船長,你說過的,船員之間要相親相愛、互幫互助。”
“那船上規矩第一條是什麼?”
年子曳認真想了一會兒,正義凜然道,“有好吃的先給船長吃!”
雷歐薩“……”
年子曳“不對麼?那應該是——有漂亮女人先給船長玩!”
雷歐薩“……”
年子曳“我錯了。”
“噗哈哈哈……”
一邊聽著對話的雷森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而下一秒,隻見高處的牆角上瞬間斷裂了一整塊灰牆!隨著爆裂聲起,大家就見從上方的貴賓席上落下兩個人影——
雷歐薩緊緊將年子曳壓在自己的身下,笑得溫文儒雅卻又閃著誘惑似的危險,“我說過好幾遍了,如果下次再犯就繞不了你……”
年子曳愣愣地看著雷歐薩。就在他考慮如何開口脫困的時候,忽然就感覺自己的唇角被狠狠覆蓋住了!
年子曳感覺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不禁想要張開嘴,而就在這時雷歐薩的舌頭居然攪了進來,一絲一毫也不放過。
“這就是懲罰。如果還有下次……你自己看著辦。還有,船上的第一條規矩是,絕對服從船長的命令。記住了麼?”
說著雷歐薩就放開了年子曳,然後直接一手抱起就走了回去——而臉頰滾燙完全不知所措的年子曳就這樣呆呆地被帶了過去。
頓時,全場放浪的呼聲竟然達到了高、潮!這裡的男人們全都充滿了野性,對於強大又漂亮的生物極其敏感——會想去征服!一種從身體原始中所燃燒的征服欲!
年子曳就是那樣的一個目標!
不過有興奮的,自然也有對此表示不滿的。像是在一旁微微皺眉的柳誓,又像是在戰鬥台上將兩腮鼓得圓圓的休斯——他的眼裡充滿了不知名的怒火,如果可以,他簡直要用眼神在雷歐薩的背後戳出無數個洞來!
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
他想要動手……無論是誰……來吧……讓他享受撕碎人類後尖叫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補完~
質量有保證~
話說花兒們都死了麼??留言君死了麼??我在呼喚你們啊……我的精神食糧啊……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