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_[家教]畫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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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1 / 2)

[家教]畫咒!

xanx在任務期間居然把一個陌生女人帶到巴利安的暫住地,這一反常到了極點的舉動讓巴利安的幾位乾部們不禁做出了多番揣測。

可boss的私事到底不是他們做部下的能夠插手的,所以在議論過後大家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xanx究竟看中她哪一點,但想來也不會影響大局,畢竟他們的boss平時再怎麼亂來也不會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更何況為了這一天,他們已經暗中籌劃了有大半年的時間了。

其實之前xanx追出電梯的時候,魯斯利亞就帶著幾分欣慰地揣測過xanx可能是看上了這個陌生女人——至於這個“看上”究竟是哪一方麵,巴利安的乾部們都是大男人,都懂的。

不過事情的發展卻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原本幾個乾部都認為今晚他們的boss大人是不會回來了,可誰想到才過去一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他就帶著方才在電梯邂逅的女人回來了。

關鍵是那個女人的身後還放著兩個行李箱,儼然是要住進他們的地盤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的魯斯利亞直呼boss的春天終於來了,可看著忽然出現的這兩人直接無視了他們的目光,一個什麼隻是冷哼一聲就直接走到了最裡麵的房間、另一個卻是跑到了他們的首領候補麵前詢問還有什麼空房間之後,在場無論是智商最高還是情商最高全都迷茫了。

不是說boss今晚不會回來了麼?

不是說春天到了麼?

不是說他們那個在室二十多年的boss終於要開葷了麼?

巴利安眾人看著剛才有過一麵之緣的女人,見她身上的衣服也沒換過,走路的姿勢也依舊正常後不禁麵麵相覷,腦中同時浮現了一些被他們boss知道後鐵定會暴走的畫麵。

他們都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

溫妮莎也注意到了巴利安各位乾部們奇怪的表情——就連她的青梅竹馬臉色也不太對——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的她所在意的。

她仰著頭注視著眼前的人,這是她在與他分彆了近一年的時間後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他。

雖然五天前她有在並盛商業街看見過他——隻可惜距離太遠了不說,以她當時的身份也無法上前同他說話;而一個小時之前她雖然和他說過一句話,但是為了掩飾身份,卻不能好好地看著他。

望著她思念已久的人,溫妮莎見斯誇羅的精神狀態還不錯,也沒有露出什麼憔悴的樣子後稍稍鬆了口氣,然後一邊遏製住了自己抬手撫摸他臉頰的衝動,一邊再一次開口,以日語重複著自己方才的問題。

“請問,這裡還有什麼空房間麼。”

溫和柔軟的聲音讓斯誇羅再一次分神,這回倒不是因為猜測自家首領和眼前的這個人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緣故,而是因為這熟悉的語氣讓他不禁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他從她消失開始,就不停在尋找的人。

不過斯誇羅很快就回過了神,重新打量了起眼前這個剛才沒有仔細瞧過一眼的女人。

她金色的長發看上去像是染的,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發現發根處那應該是原本發色的黑色;臉雖然稱不上是好看卻也耐看,那一雙琥珀色的雙眼看起來倒是十分清澈,隻是當他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後,之前剛被他壓下去的莫名的異樣感再一次升起。

他可以很肯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女人,但是這種異樣的感覺卻讓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認識這個女人的。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熟悉。

“斯誇羅?”

一旁的魯斯利亞輕聲的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卻讓斯誇羅意識到現在不是發呆的時間。

不管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不管xanx帶她回來究竟是何用意,這些都同他沒有任何關係。雖然xanx剛才什麼都沒有吩咐,但是斯誇羅卻知道這是對方默認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在這裡一切的行為。

他需要做的,隻有給她安排一個房間,在她不乾涉“大事”的情況下讓她自由行動就可以了。

“跟上來。”

冷漠地甩下了這麼一句,斯誇羅直接轉身走人,溫妮莎見狀隻是微笑,然後帶上了自己的行李就跟著對方一起離開大廳。

“瑪蒙,你看這是怎麼回事?”

貝爾看向了一邊的瑪蒙,現在大廳僅剩的四人裡,他覺得隻有瑪蒙的話能聽得進去。魯斯利亞會說些有的沒的,而列維……

算了吧。

如果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巴利安的乾部沒有一個人會去詢問列維的意見。

“那個女人……很奇怪。”

瑪蒙想了想,然後從術士的角度給出了自己的觀點,“之前在電梯裡沒有細看所以也就沒發現,剛才看來,總覺得那個女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是幻術?”

能讓身為幻術師的瑪蒙這麼說的,大概也就隻有這種可能性。

“應該不是,”瑪蒙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那個女人身上沒有任何使用幻術的跡象,如果對方不是級彆在我之上的術士,就是她用了其他的方法偽裝。”

貝爾聞言隻是笑笑,“說不定是化妝呢,不是說日本女人都很會化妝的麼。”

“什麼?膽敢這麼欺騙boss,我……”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列維在聽到貝爾的戲謔後立刻就當真了,身為首領控的他騰地站起,正打算跟過去的時候卻被魯斯利亞一把攔下。

“等等列維,這個隻是猜測罷了,猜測,”這麼說著他看向了那邊的貝爾和瑪蒙,“倒是剛才boss離開的時候,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

“嘻嘻嘻嘻,你是說boss在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斯誇羅吧,”雖然隻是短暫的一眼,但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們這些人,不過被魯斯利亞這麼一問,貝爾也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和斯誇羅有關係?這怎麼可能。”

“到不一定真的和斯誇羅有關係,但是要怎麼解釋她剛才為什麼隻找斯誇羅問房間,而不是來找我們其他人?”

斯誇羅在意的人是誰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先不說這個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和xanx究竟是什麼關係,就算她真的喜歡斯誇羅也注定不可能成功。

“這隻是一個猜測罷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剛才在電梯裡回答她的人是斯誇羅,讓她以為我們之中隻有斯誇羅聽得懂日文。”

瑪蒙覺得這樣的推測有些荒誕,從斯誇羅剛才的表情不難察覺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人,關鍵是那個女人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如果今天的事隻是boss一時興起,那等到boss沒了興趣之後,那個女人說不定就完了。

這一邊的溫妮莎並不知道還留在大廳的那些人討論到了什麼地步,隻是跟著斯誇羅來到了一間空房,然後聽斯誇羅用日文告誡她這些天不要亂跑、也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微笑著聽斯誇羅語氣生硬地說著這些,溫妮莎在他說完了之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

溫妮莎的感謝在斯誇羅看來有些莫名其妙,他也絕不承認自己方才說的那些話,說到底還是在替她延長她的壽命——而他會這麼做的原因,隻是因為自己心中那完全壓製不下去的異樣感。

“老子什麼都沒說,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這麼說著,斯誇羅步履匆匆地離開,隻留下了一個看上去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

“這麼多年了,脾氣果然還是沒有變,每次好意被人拆穿就會害羞,然後暴躁地做著完全不管用的掩飾,”溫妮莎好笑地搖了搖頭,卻沒有攔住他或者繼續追上去。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她將換洗的衣服拿出然後用自己房間的衛浴設備洗了一個澡,剛才和xanx的對話著實花費了她太多的精力,她想自己需要洗個澡好好放鬆一下。

溫妮莎洗完澡之後並沒有去吃晚餐而是直接就睡下了,巴利安的人也如同她所料的那般沒有來找她,或許是前些天連續使用能力的關係,今晚終於不用再用能力找尋巴利安影蹤的溫妮莎睡得很沉,甚至一覺睡到天亮。

次日一早,溫妮莎起床之後並沒有見到巴利安眾人,尋思著他們應該是在倒時差也就沒有在意,而是出了酒店打算去外麵買點早餐,等到她回來之後發現大廳裡已經坐著兩三個人了。

“早上好。”

她用日文溫聲地打了聲招呼,然後也不介意大廳中的人都不理睬她,就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先前在巴利安的那陣子就足以讓她明白巴利安眾人的作息了,一般來說起得最早的是列維,其次是魯斯利亞和斯誇羅,然後是瑪蒙,最後才是貝爾。

不過有xanx在,貝爾應該就排在倒數第二了。

不得不說xanx的作息簡直不能更混亂。

溫妮莎在自己的房間裡一待就是到了中午,很清楚巴利安的人不會來打擾她的溫妮莎在啃完了剛剛買回來的麵包之後,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這是她之前在沢田家的時候就考慮過的一件事,如果說她之前還在躊躇的話,那麼這次得到了xanx的允許與巴利安同住一室就讓她下定了決心。

溫妮莎從行李中找出了自己先前買好的空白卷軸和繪畫工具,在沉思了片刻之後便拿起筆從卷軸的一端開始畫起。

一旦拿起畫筆就會忘了時間是溫妮莎的壞習慣,之前斯誇羅不知道說過她多少次了。但這一次因為沒有人在一旁督促她休息,所以等到溫妮莎回過神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溫妮莎看了看時間,發現已是晚上十點,想到了一個小時之後便是雙方的戰鬥後,她也就沒有了再繼續畫下去的欲|望。

溫妮莎再一次離開房間的時候,發現巴利安的幾個乾部都在大廳裡,而他們打發時間的活動也依舊和她記憶中的一樣。溫妮莎環顧了一下四周,在沒有找到她想找的人之後再一次向那些正在打牌的乾部們望去。

“xanx呢?”

聽到她的問題後,原本視她為空氣的眾人終於將自己的視線從牌上移開。倒也不是因為他們良心發作要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因為她的話終於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即使她的語氣依舊溫軟,但卻也無法掩蓋她直呼他們首領名字的事實——這個女人甚至沒有用之前一直用的敬語。

雖說她並不是xanx的部下,但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直呼他們首領的名字,卻還是讓他們為人部下者有一種說不出的彆扭感。

他們甚至愈發好奇這個女人和他們首領之間的關係了。

見巴利安的人都沒有回答她的話,溫妮莎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開門聲,隨後就看見了她想要尋找的那個人的身影。

“你倒是知道出來。”

“反正我在意的事肯定不會在今夜發生,那我還需要操什麼心。”

意有所指地對xanx說道,溫妮莎用著自己和xanx對話時一貫的語氣,一時之間倒也忘記了巴利安的其他乾部們就坐在那邊看著他們。

“這個女人居然敢這麼對boss說話!”

“列維,boss都沒生氣你氣什麼。”

“不,問題是那個女人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原本還在打牌的巴利安眾人見狀也沒有要繼續打牌的意思,全部將視線移向了他們那邊,然後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不過無論是xanx還是溫妮莎都沒有再繼續說下去,xanx看了他們一眼,在冷哼一聲之後轉身就回了房間,卻沒有關上門。溫妮莎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後腳就跟了上去然後合上了房門。

巴利安眾人對望了一眼,接著貝爾、魯斯利亞和列維不約而同地丟下了手中的牌,行動一致地全都跟了上去。一旁的斯誇羅和瑪蒙相識了一眼,雖然也跟著放下了牌,卻沒有跟上去的意思。

——跟上去乾什麼,找打麼?

“你知道了什麼。”

xanx坐回到了椅子上,溫妮莎看了眼桌上放著的酒杯,就清楚了他剛才在乾什麼。

“你說什麼?”溫妮莎裝傻著反問道。

xanx沒有說話,隻是瞪了她一眼然後拿起酒杯繼續喝她的酒,溫妮莎見狀歎了一聲氣,率先投降。

“如果你是問今夜戰鬥的事的話,我的確是猜出了一些,”她看了看xanx又看了看門口,見xanx沒有要說什麼的意思後起身向門口走去。

忽然打開的門並沒有讓疊在一起偷聽的三人摔倒,不過他們三人雖然及時退開了,卻也沒有能逃得太遠。

等他們站穩了向門口望去後,直接就對上了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這一次是我,下一次大概就是xanx本人了,”琥珀色的眼掃過三人,溫妮莎微笑著說道,語氣中卻全然沒有最初的那般溫和謙恭,“我想……三位應該都不願意讓xanx親自出馬吧?”

——會覺得這個女人是普通人的他們真是太愚蠢了。

溫妮莎說完之後也不待他們有什麼表示就再一次關上了門,隻是關門之前她下意識地向斯誇羅望去,見他並沒有看向自己時不由得有些失望。

不過失望之後,卻還是有一些欣慰在的。

如果斯誇羅忽然在意起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話,她反而會更加在意——即使這個“陌生女人”是她偽裝的。

“沒有了閒雜人等,我們繼續吧,”溫妮莎在回到了座位上後對xanx說道,“這次戰鬥的順序其實不難分析,無論怎麼說今晚打頭陣的人決不會是斯誇羅,也不會是雲守,更不可能是你這個首領。”

“如果是這樣,那我也沒有要去圍觀的意思了。”

如果是一天一場戰鬥的話,那麼首領戰不用想也知道是最後一個。

溫妮莎對於彭格列守護者的事知道的其實不少,曆代守護者墨守成規的事她也都清楚。

比如xanx想讓她擔任的雲守從初代開始就不合群,所謂的使命裡也有著“不受約束”和“獨自守護家族”這樣的字眼,簡單來說更像是在危急關頭,以個人立場力挽狂瀾的角色。

這樣的位置肯定不會打頭陣不說,說不定在六個守護者的戰鬥中,還是最後一場。

這一點在昨晚她得知xanx有意讓她成為雲守後就想到了,也就是說她最多有六天的時間來讓自己贏得這場賭約。

除了雲之戰的順序外,其他幾場戰鬥她也有分析過。

比如說霧之戰。

曆代霧之守護者似乎都是術士,術士之間的戰鬥雖然可以說是精彩,但也意味著在觀賞性方麵會更高一些,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很難提高士氣。巴利安這邊的霧守是瑪蒙,而沢田一派的霧守如果她沒有猜錯,應該就是六道骸,這兩人都是幻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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