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何人,剛才那番話,若拿不出證據,你就死定了!”巫少鐵青著臉,眼中殺機畢露。
就連他身後的四位手下,也紛紛把手搭在了兵器之上
"你儘可安心,我從未有過編織謊言的習慣!"陳拾神色平靜地保證,隨即指向少爺,繼續說道,“實情是,你的伴侶自昨夜至今,未曾沐浴過一次。”
"怎麼可能?每次長途跋涉後,她總是第一時間清洗。”巫少滿麵疑惑。
"彆激動,聽我說完。她未曾沐浴,隻因她沒有片刻空閒。”陳拾緩緩解釋。
少爺的麵色驟然劇變,眼神閃爍不定,心中思緒紛飛。
"你們昨晚三更時分才入住客棧,接著你就被友人喚出門去。從那時起到黎明,短短兩個時辰內,你的妻子已先後與三位不同男子有所牽扯,呃,就是所謂的密會之舉。”陳拾言語清晰地陳述。
"你……你在胡言亂語!”少爺臉色慘白,抓住巫少的手,急切地說,“夫君,這農夫瘋了,他在信口開河,你快處置他。”
"你言之鑿鑿,可有憑證?”巫少不為所動,眼中寒芒閃爍,質問道。
"當然有。我們的客棧四周圍布滿了影瞳石,周遭的一切都逃不過我的洞察。”陳拾掏出一隻魔法晶石通訊器,調出錄像,遞給對方。
"不可能!客棧的影瞳石已有三十年曆史,豈非早已損壞?”劉全難以置信地尖聲叫道。
"確實全部損壞,不過昨晚已被我修複。”陳拾回應。
"什麼?一個農夫,也能修複影瞳石?”劉全瞪大了眼。
要知道,多年前他甚至請過專業人士來檢查,但那人一見那些如同蛛網般錯綜複雜的線路,直接搖頭離去。
連專業人士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一個農夫又怎能辦得到?
"在鄉間耕作的閒暇時光,自學了一些,隻是隨意摸索,幸運的是,還算派上了用場。”陳拾微笑道。
實際上,得益於他的靈視天賦,在強大的靈視下,他僅用了不到五分鐘便修複了所有線路。此外,他在客棧外時已看清發生之事,便進入機房複製了錄像,隨身攜帶。
劉全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冷汗涔涔,手腳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終於明白,這位看似樸實的農夫實則是個深藏不露的角色,這次他徹底栽了,因為他正是那三人之一,而且正是他慫恿少爺製造偷窺的疑雲,意圖嫁禍於陳拾。
少爺的麵色由紫轉黑,再由黑轉白,另一隻手的拳頭緊握,發出“叭叭”聲響。
"很好!這個錄像清晰無比。不過,我得問一句,為何你們客棧的影瞳石會設置在我的臥室之中?”巫少麵目猙獰,直視陳拾……
"這得詢問我們的劉全,劉隊長了。這些神秘的陷阱都是他當年親手設置的,昨晚我隻是替換了幾條魔法導線,不清楚哪裡隱藏著陷阱。”陳拾說道。
“劉全!你真是自尋死路!”巫少頓時怒火中燒。
這個房間,他在上一屆武鬥盛典時就住過,那時他還帶著心愛的精靈女友前來,現在看來,他的秘密生活全都暴露在了對方眼前。
想到這裡,他狠狠地向劉全踢出一腳。
“啊!彆…彆彆,嗷……!”
伴隨著淒厲的慘叫和骨頭碎裂的聲響,劉全直直飛出,摔落在地,再無聲息。
“巫少,你太過分了,竟敢殺害我們風絕穀的人!”蔣河麵色陰沉地指責。
“過分?告訴你,這事還沒完,等我父親明天到來,我會讓他親眼看到這段影像,然後帶領軍隊去你們風絕穀討個公道。”巫少冷笑回應。
“你……!”蔣河氣得臉色發白,但他不敢再多言,畢竟玄陰山脈的力量略勝他們風絕穀一籌。
“走!”他憤恨地轉身,帶領其餘弟子離去,連劉全的屍體也棄之不顧。
原本他們計劃除掉那個農夫,卻引來這場大麻煩。看來回去後,他免不了要接受穀主的懲罰。
巫少並未理會他們。
他臉色鐵青,走向四位手下,冷冷地盯著最前麵的那個。
那人早已麵如死灰,全身顫抖不已。
“巫…巫少,我…,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巫少一拳轟爆了腦袋。
“背信棄義的混賬,我還把你當作兄弟!”巫少咬牙切齒地咒罵,接著下令,“把這個叛徒押下去,一會兒我親自處置。”
接著,他環顧四周,大聲宣布“還有一個家夥不在,不過,他逃不掉的。”
“哎呀!巫少,事情總算解決了,你也該消消氣,不然大家坐下,共飲一杯魔法烈酒吧?”馮經理適時上前,笑容滿麵地提議。
然而,巫少根本不予理睬。
“何陳,你很不錯,我想和你交朋友。”巫少走到陳拾身邊,伸出手來。
“抱歉!我隻是一個農夫。”陳拾淡然地搖頭。
馮經理和丁氏兄弟等人再次緊張起來。
他們沒想到,玄陰幫的少幫主會主動要與陳拾結交,而對方竟然拒絕?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必定會讓人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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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豪爽地大笑“農夫又如何?從今往後,我就專門和農夫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