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角鬥場打得異常激烈,觀眾席就
戰士們甚至看不清兩位原體的動作,紅河的原鑄大隻佬開始了他們的俺尋思環節。
阿獅蘭帶著原體衛隊急的繞著競技場跑圈,看著和競技場毫無阻隔,但就是進不去。
兩者之間好像隔了一層空氣牆。
俺尋思這裡是投影屏幕,原體在彆的地方打著呢。
戰士們開始找尋一切聯通外界的區域,打開每一扇大門,從各個裝飾精美的廊道中穿過。
阿獅蘭用長劍挑開了每一扇窗戶,價值不菲的玻璃碎了一地,那後麵也是牆壁。
原鑄戰士開始嘗試拆牆,打碎每一個可以折射的物體,包括鏡子和琉璃裝飾。
掀開地毯,登上聖像之頂,將一切能移動的東西全都收集起來堆到一旁。
福格瑞姆在戰鬥中抽空瞥了一眼邊上,觀眾席上堆起了一個巨大的垃圾堆,懸掛在通道中的畫像和椅子、桌子、壁櫥、毯子全都堆在一起。
而且是堆在“空氣牆”一側。
“瞧瞧你的軍團,他們像是獸人一樣愚蠢瘋狂,毫無藝術感可言,和野蠻人一樣破壞著一切美好。”
可汗聽聞沒有任何反應,好的一麵權當是誇他的,壞的一麵一律讓繹楓背鍋。
下一刻,垃圾堆熊熊燃燒起來,原鑄戰士一把火點燃了它。
一群原鑄戰士圍繞著火堆,看上去像是什麼混沌邪教的儀式。
如果說有什麼東西是特殊的,是有意義的,那麼它一定是異常堅固燒不壞的。
阿獅蘭不知道這裡有多麼龐大,也不知道亞空間的秘密。
但是他知道,構建這裡一定需要消耗非常多的能量,如果這裡長時間存在,用來換取“困住他們”的戰果,那麼一定是帝國方更賺。
僅僅是將他們傳送到一個地方,可經不起一群精銳原鑄戰士放開手腳鬨騰。
隨著他們的“努力”,周圍的狀況真的出現了轉機,一位戰士打開大門之後赫然發現,外麵是無垠瑰麗的星空而非什麼古代城堡房間。
“異常情況報告!”
和他們完全沒有關係。
那是奸奇的反擊來了。
詭計之主設計的迷宮並不脆弱,色孽力量的入侵在祂的計劃之內。
借由福格瑞姆來削弱可汗,之後奸奇勢力再依靠在複仇之魂號上布下的陣法“地利”來反擊。
到時候無論是腐化虛弱的可汗,還是在可汗處於劣勢甚至瀕死的時候,展示奸奇強大的力量,都是極佳的選擇。
無窮的變幻正在降臨此地,一切都變得怪異扭曲,歡愉之神和命運之主的力量交織在一起。
原體衛隊迅速集結到了異常的大門邊上,眾人重新打開大門,看見的卻不是報告中的星空,而是一個幽暗的石洞。
那位戰士不敢置信的看著前方。
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他關上了門,又打開了。
後麵是一片大湖的正中央。
眾人迅速明白了情況,剛才和原體一起衝過的迷宮正在擴展到這裡,眾人快速的離開這一側,儘量選擇沒有門的區域移動,重新回到了熊熊燃燒的火堆邊緣。
此時,下方的戰局已經是可汗被完全壓製的局麵。
福格瑞姆對於之前的一擊蛇尾攻擊確實心有芥蒂,直到可汗抓住機會跳到了他的身體上,沿著蛇尾前踏了幾步,踩得他極疼。
赫萊克之鑰趁此挑開了他的脊背,福格瑞姆覺得一切都還回來了。
憑借著色孽的血肉巫術加持,福格瑞姆能將自己的要害直接轉移走,現在他的身體構造已經超出了可汗的理解範疇,就在眼前的胸口實際上並沒有要害組織。
惡魔原體用一擊重擊擊退了察合台,然後輕輕晃動自己的手臂,一連串情趣小鈴鐺突然從他手臂上的金環裝飾下蕩出,每動一下都有一連串清脆的鈴鐺聲帶著惡魔低語襲入可汗的耳朵。
每一次恍惚都將給他帶來更沉重的傷勢,福格瑞姆嬉笑著,伴隨著一連串的鈴響,一擊一擊的看著對方身上冒出更多的鮮血,野火寶甲正在變成一種負擔,動力纜線被破壞,供能管道泄露,堅固的甲胄卻無法抵擋混沌聖劍的刺擊,它正在拖累原體。
“真是吵鬨的戰鬥。”可汗吐出一口混雜著碎牙、鮮血和濃痰的玩意兒,單腿支撐著身軀後退數步躲開了一記重劈。
“喜歡嗎?”福格瑞姆扭動他引以為傲的身軀,四條手臂同時晃動起來,鈴鐺的響聲不停的撞入可汗的腦海。
“你的也太小了。”
福格瑞姆的身軀瞬間僵硬,“哈?”
“真男人就應該玩大的。”
福格瑞姆???
可汗沒錯啊,你這點小鈴鐺有什麼用,看看我,都是玩聖鐘的,那一個大鐘能把我罩進去,不信你問塔拉辛,威力大不大。
兩人理解的好像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戰鬥瞬間變得不太對勁,生氣的福格瑞姆好像將大部分的攻擊都集中在野火寶甲身上,像是剝蒜一樣剔除那些閃閃發光的金屬甲胄,而可汗還是在不斷的加速斬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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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也未有多少變數。
啥?誰在呼叫變數?
說時遲那時快,可汗一刀劈傷了剌人劍,對方劍鋒上已經布滿密密麻麻的碎口了,好像隨時都有破碎的風險,惡魔原體用力量優勢將對方打飛出去,可汗渾身是血的身軀朝著遠處一片白玉石板磚上落去。
大地震顫,競技場崩碎,可汗即將落下的區域突然裂開了一道大縫。
可汗一看大呼不妙,一個雙腿一字馬卡在了縫隙正中間。
福格瑞姆也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他未卜先知般的起跳,像是要給可汗致命一擊,實際上卻躲開了大地突然的開裂以及內部噴湧而出的火焰衝擊。
可汗朝下一看也慌了,岩漿噴湧而來。
收起一條腿,另一條腿猛的一蹬,朝著另一側岩壁飛去,轉身借力一跳離開裂縫,就見周圍火光四起,正在將整個競技場吞噬。
周圍的無頭聖像紛紛倒塌,而那“空氣牆”,宛如倒扣在場中的透明碗,即將被岩漿灌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