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等待_誰給的才是愛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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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等待(1 / 2)

誰給的才是愛!

“魚兄弟這……嘿嘿……”大頭傻傻地乾笑著幫我塗抹完了傷口。

見我穿好了衣服,大頭“呼”的吐了一口長氣,擦著堆滿額前的汗粒,走到木桶旁,用雙手連續舀起剩下的清水。

“唰!唰唰!”幾聲,濺起的清水啪嗒著大頭麵頰,隨後大頭雙手將木桶舉起,將木桶裡所有的清水全部倒在頭上,甩了甩滿腦袋水粒,雙手拿著布巾在臉上胡亂擦拭著,悠悠地仰天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了一個“爽”字。將布巾順手丟進了木桶裡,嘿嘿的找了塊我旁邊的大石頭,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魚兄弟?你這是看啥那?今天連那“沒香腸的月亮”都躲跟個娘麼似的躲進了雲裡,就幾顆像粘在俺飯碗裡剩飯的星星掛在這,有啥好看的”大頭坐在石頭也跟著朝我仰天望著的漆黑夜空望去,隨後就對我泛著嘀咕。

“……”

“嘖!魚兄弟你慢個瞧,俺先進去睡了!”看我一直不回答,或許也是困了,“啊”的打了一個哈欠,起身時不忘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提醒我早點歇息,而我應了一聲,回頭就見大頭揉著眼睛慢吞吞的走回了屋子。

而現在院子裡就獨剩下了我一人,仿佛我又回到了他離開的那年……

那年新年我就很不走運,自己錯過看最大煙花就甭提了,還沒過大半年,就傳他要跟隨青雲派掌門玉龍博回師門修行,說實話,我討厭那老頭子,雖然年過半百,身材也不錯,還不時散發出中年男子獨有魅力氣息。

但就是看著特不順眼,占了尚晨很多時間不說,一見到我去找尚晨,就直“咳咳咳!”

雖然我深知自己那點武功打倒他可能還要練個百八十年,但聽到這聲音就直弄的我想衝上去,把他閹了做太監,而尚晨對他倒是畢恭畢敬的,有時候還幫著那老頭子說話,還說什麼年長者為大,什麼秋羽啊,你也該學會讓讓人啊。

氣得我直找石頭朝他扔過去,可每次他都能輕鬆的躲開,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從我背後伸出兩隻手緊緊的抱住我,輕咬著我的耳朵,將頭貼在我脖子上,用隻有我聽得到聲音說著什麼“好了!羽兒!乖!彆鬨了……”還有什麼什麼“秋羽,我發現你吃醋了~”之類的話,弄得我在他懷裡麵紅耳赤的掙紮幾下,就被他哄得自個都不知道飄到哪去了,隨後就忘了還要閹了那老頭子衝動。

那傳聞我也沒當回事,午後依舊跑到畢雲林去找他,因為每次他都會在那裡練功。

這次也不出意外,他果然在畢玉林裡,隻是今日他沒有練功,深灰色瞳孔一直盯著我來的這個方向,美的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忽的他貌似瞧見了我出現的身影,卻轉頭移開了視線,而這日那討厭的老頭子也不再他的身旁,但我也卻瞧不出尚晨眼睛裡寫著的是什麼。

“尚晨!哇!那討厭老頭居然不來監工誒!他到現在還不知趣的回他那個青雲派?哈哈哈!走!陪我去偷炊食局的饅頭!就用你那個《雲龍九式》,那可是偷東西神器啊!”說著我就上去拉尚晨衣袖,可他就紋絲不動站在那裡。

“羽兒……師傅他已經回去了”

過了一會,尚晨才擠出了這幾個字。

“他奶奶地,那個騷老頭霸占你這們久,居然都不給我打聲招呼就回去了,那以後豈不是我還要殺到青雲派去……閹掉……”

“羽兒,我也會跟著去”

聽到尚晨說的這句話,我頓時把“掉他”硬生生吞回了嘴裡。

“啊?你剛才說什麼?”雖然知道自己很白癡,但是我卻不能慘白地直視這個現實。

“我會跟著師傅一起回青雲派……”

“父皇已經下聖旨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泡沫一樣的夢終究有醒了一天,我是該祝福一路平安,還是痛罵他一頓不準他離開,可就算是皇子也是臣子,我難道要他欺君犯上嗎?

“哦!你路上小心……記得多收幾件衣袍路上這冷著凍著了,外麵可不比皇宮,又沒有宮女太監,啊!對了!你還有幾件衣服上次脫到我床榻上就忘拿了,我那時就叫順子送去洗好了,現還在我宮裡,這樣我現在就去取回來”說著就轉身離開。

沒走幾步就被身後的那人拉住了,一個猛力將我推在了身旁大樹下,雙臂緊緊地擁著我,無視我的掙紮,一口咬上我的嘴唇,試圖將舌頭伸進來,我憤怒的咬了他一口,用力的推開他,被我咬破唇邊隱隱地還掛一絲絲血絲,而他深灰色瞳孔盯著我,像是哀如刻骨,帶著一些痛苦、絕望。

不顧傷口疼痛的他再次將我按倒在樹下,這次我沒在反抗,因為他點了我的穴位,隨後舌頭霸道的侵入我的嘴裡,帶著股淡淡的血腥味攪動著,不放過我口中任何地方。

雙手輕易的將我的外袍撕開,一隻手毅然探進了我的內衣裡,頭也埋進了我的脖子裡從上往下開始允吸著,撫摸戲弄著胸前的兩顆突起,還不時又吸又咬,弄得我打了幾個寒顫,一個勁的深呼吸。隨後他就地架著我的腿,以樹做支撐,開始橫衝直撞,每一下都使勁的頂在最深處,沒有任何前戲,背部也在粗糙的樹皮上摩擦著,疼的我冷汗直冒,發出“唔……唔……”聲音,或許他會錯了我的意……一個深吻堵住我僅能發出的一點聲音,更加用力的衝撞著。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發泄完後,才將我從他腰上放了下來,順手解開了我的穴位,才發現我滿身都是被他要滿牙印和吻痕,而我的衣服也被他撕的麵目全非,而神情早已恍惚……

隨後尚晨脫下了他的外袍,把我裹了起來,起身就準備離開。

我恍惚瞧見如當年情景一樣,他見到絆倒在地的我,也隻是對著我冷笑了一聲,就離開了。

“你……還回來……嗎?”不知何時我艱難的伸出一隻手,虛弱地拽著他的袍子下的一角。

“……”

“回答我啊!尚晨!你還會回來嗎?”我又放大了些聲音問他,我知道現在我的聲音肯定很不好聽,低沉而沙啞還帶著一點哭腔……

“……”

“尚晨……你不是新年……答應了我,要陪我一起出宮玩……還要一起瞧明年的煙花……還要……摘星星……給我……”他背對著我,我的手開始顫顫地轉著他的褲腳,內心一直對著自己說著“堅強”點秋羽!“堅強”秋羽!

可鼻子一直泛著一股衝勁,嗆得我隻想掉眼淚……為什麼你卻一句話也搭理我呢?

就算不回答我……可為什麼……你連回回頭瞧瞧我都這麼困難嗎?

“……”

等到卻依舊是無聲的回答,我的手再也拽不穩他的褲腳,鬆開了手……身體不由自主往前倒,一頭紮進了草堆裡,疼得我再也撐不起身子。

“秋羽……你會等我回來嗎?”

或許是聽到我絆倒在地的一聲悶響,他才轉身……看到倒在地上不斷顫抖著身軀的我,慌忙蹲下身體將我扶了起來,緊緊地將瑟瑟發抖的我擁在懷裡……而後淡淡的問了一句我看起來很白癡的話語,雖然我知道他是很認真的在問我。

“尚晨……那你……答應我的事呢?”

“……半年……隻要半年……秋羽……我一定回來!”

“……到時候,我帶你去,劃龍舟,觀彩燈,買年貨,走遍軒轅城都每個角落!”

“隻要你想去的地方,我軒轅尚晨都帶你去……”

“軒轅尚晨你是想給我畫個海市蜃樓吧?”

“羽兒……呐……這個……給你……總行了吧?”想都沒想,尚晨就取下一直掛在他身上一塊東西,我接過那東西,定眼一瞧,是一塊玉玦,作卷曲呈龍形,龍張口露齒,背飾扉棱,龍身飾勾撤雲雷紋,仔細看才發現這是北海雪國進貢給先帝的至寶“龍形玦”,而後因為皇後烏戈娜雅懷上尚晨,先帝甚喜,便將這獨一無二的龍形玦賜予了皇後,而後娜雅自然將當一直當做護身符一樣帶在尚晨身上。而他現在卻把這個給了我,不禁讓我不顧下麵隱隱扯著的疼痛,伸手緊緊的抱住他。

“還半年呢……爺我等著額!若讓爺我等久了,要是悶著了,爺可要去窯子巷找樂子!”實際我想說了,爺有了你,心理還哪裡想著逛窯子,回家抱“媳婦”都來不及。

那時,你沒說話,可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滿是黑線,因為每次你心裡不順暢都會不經意的皺眉,或許隻是一瞬而過,但我每次都能捕捉到,而且還可以在自己心裡樂半天。

而後,你將我抱回了我的長秋殿,臨走時,你朝我揮揮手,我一直固執的以為麵對你離開的這事我能夠坦然的接受了……

一直笑著說“妞!出門在外彆太想大爺我額!”

可是,終在你轉身決定離去的一刹那,我淚如泉湧,不可抑製。

夏至冬來,那一夜的雪風飄過,吹落了開在枝頭的梅花,我凝望著載著我們記憶的池塘,水中倒映著白雪般寒月,瞧著滿天飛的煙花,搖曳後就隨風飄遠,還有些是我前幾年沒有看到的,隻是每次都是我一個人默默地欣賞著這一片炫麗的煙花,手指緊緊拽著懷裡那塊玉玦,而我卻不見玉玦的主人多年。

而我一直等著你出現,直到晴天變成雨天,沒日沒夜反複的等待……

思念也終……慢慢地長成了繭。

半年何其久?可你卻讓我足足的等了三年……

在軒轅尚晨離開後我才聽說,這貌似是善貴妃和太子悅翔下的套……

聽說一是軒轅尚晨自身一些事,而不得不跟隨玉龍博回師門修行,具體有什麼事,我那時被他爆昏了頭,居然忘問了!

這二是是因善貴妃想趁著三皇子離宮時,大肆籠絡朝中的大臣官員們。雖三皇子那時才8歲,要不是烏戈偉被自己擺了一道而掉了腦袋,險些就奪了她兒子悅翔的太子位。但軒轅尚晨是皇後所出,自然有皇位的正統繼承權,而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學一樣成一樣,可謂算的上是曠世奇才;而自己兒子悅翔跟皇後的兒子想比,雖聰明伶俐,這站在一起,也隻能成了配村品,不免成了善貴妃心理的一塊鐵打的釘子,所以催促先帝下旨允三皇子軒轅尚晨出宮跟隨玉龍博修行,而因是先帝下的聖旨,這皇後烏戈娜雅也隻能無可奈何。

這第三好像還跟我有關,聽說新年那晚很多宮女太監們都瞧見他抱著我坐在蘭亭頂上看著煙花,不免有人會私下議論紛紛,謠言四起!我知道我和他那是事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這個原因,還是因為善貴妃的催促,先帝才很快的下了那道聖旨。

而在尚晨離開後的第三年,軒轅皇朝皇後烏戈拉爾娜雅忽然殯天,傳言說他回了一次宮,那時我不知道他是否回宮了,因為我是沒見著,而他也沒來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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