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剛剛那一耳光子的教訓還曆曆在目,艾瑞克咬緊牙關,硬是將後麵‘丫頭’給憋了回去。
“我告訴你們,動用私刑是違法的,再說,再說家主還在這,怎麼也該家主親自審問我”
“這會兒你承認他是家主了,可惜,晚了”
一旁的餘淮生皮笑肉不笑,看著艾瑞克痛苦抽搐的臉,臉上難掩快意。
既然孔雪兒上手了,藺采丞也不插話,全看孔雪兒的意思。
“這支煙,隻差一毫米就能直接按在你心臟上,我上一次試過這個法子,不算痛苦,隻是這種死又死不了,活也活不好,後遺症還特彆大的法子,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孔雪兒看著艾瑞克,麵無表情。
聽聞,艾瑞克回瞪孔雪兒,用看生死仇敵的眼神。
孔雪兒也不懊惱,舔了舔嘴唇,手上緩緩用力。
說來也怪,人是有血肉的,煙頭按進皮肉的那一刻,常理說應該會熄滅,可是孔雪兒心思,哪能用常理視之。
孔雪兒手中看似脆弱的煙頭此刻像是無堅不摧的利器,一點一點離艾瑞克的心臟越來越近,包括煙頭上燃燒的那一星半點,也如滾燙的烙鐵,一點一點燒焦艾瑞克的血肉,那種蝕骨之痛,不是尋常人能忍受的。
“好好好,我說我說”
艾瑞克表情蒼白連忙認錯。
“也行,你先把東西拿出來吧”
孔雪兒收回手,任由煙頭留在艾瑞克的胸膛中。
“什麼東西?”
艾瑞克裝傻。
“什麼東西,你還想裝憨是不是,肯定是隱藏麵相的東西呀”
咪咪指著艾瑞克氣急敗壞地說道
“艾瑞克理事,你是覽海集團的高層,那你一定了解相士體,我們不怕告訴你,站在這裡的,都是一些段位很高的相士,即便如此,仍舊沒法分辨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肯定有隱藏麵相的東西,哼”
被咪咪一語道破秘密,艾瑞克如鬥敗的公雞,埋下了腦袋。
“艾瑞克”
藺采丞開口,這一次,是以家主的身份。
艾瑞克抬頭,小心打量藺采丞。
要是之前艾瑞克還有些懷疑藺采丞的身份,現在經過一番折騰後,艾瑞克能肯定,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南相如今的主人,藺采丞,藺家主。
“既然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我要是你,與其還在這裡企圖瞞天過海,還不如好好交代,爭取個寬容大量”
藺采丞緩緩踱步,話語不鹹不淡,每一個字卻都如孔雪兒的煙頭,一下一下燙在艾瑞克的心頭。
藺采丞繼續勸說道
“當然,要是你真的做了喪心病狂的事情,那麼就算我饒了你,長老會那邊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的命我是保不住了,但是你要是好好配合,我能保證將你妻兒從哈爾濱接出來,通過我自己的渠道,將人送去國外定居,怎麼樣?”
這段話是剛才餘淮生通過耳語告訴藺采丞的,藺采丞覺得方法可行,便試著唱紅臉,說服艾瑞克。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