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堂主……不好啦!那夥人又回來了!”五義幫看守鎮門口的弟子神色慌張地跑回幫派的駐地,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急聲呼喊著堂主。
堂主秦義和正在院子裡練刀,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
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氣喘籲籲、滿臉驚恐的弟子,沉聲道“你如此慌張作甚?成何體統!有何事慢慢道來便是。”
那名弟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聲音仍有些顫抖地說道“堂主息怒,實在是事關重大啊!就是前幾天,在鎮上殺了張家商隊二十多人的那夥惡徒。”
“方才我在鎮門口巡邏時,親眼看到他們騎著馬又折返回來了。”
“堂主您先前曾吩咐過,若是見到此等凶神惡煞之徒,需立刻返回稟報於您。所以小的不敢耽擱,便匆忙趕來告知堂主此事。”
秦義和聽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深知這夥人絕非善類,此番再次出現,可能會給底河鎮帶來新的麻煩。
他站起身來,沉思片刻後,對那名弟子說道“你做得很好,此次暫且饒過你剛才的驚慌失措,現在你立刻帶領幾名兄弟,密切監視那夥人的動向,有任何異常情況,隨時向我彙報。”
那名弟子領命而去,秦義和則匆匆趕往議事廳,與其幫主和他堂主共同商討這件事。
沒過一會的時間。
五義幫的幫主和五個堂主,都來到了議事廳。
這時,秦義和站起身把剛才的事說了出來。
“這夥人剛殺人沒幾天,又怎麼趕回來了,難道是想等張家派過來的人嗎?”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既然已經和張家結下血仇了,還不如趁機重創張家。”
就在幾個堂主議論紛紛的時候。
秦義軍開口打斷了其他人的話,沉聲道:“各位堂主,不管這夥人回來是什麼目的,不管他們在我們底河鎮殺人也好,放火也罷。”
“我們五義幫絕不能參與進去,因為不管是那夥人也好,還是懷遠城的張家,都不是我們這小小的五義幫能夠能夠招惹得起的。”
“是。”五個堂主都點頭稱是。
其實壓根用不著秦義軍這麼說,他們也會這麼做。
這種情況下,他們敢上前,那不是去找死嗎!
他們可不認為,對方會給他們五義幫麵子。
於是各個堂主連忙下去通知手底下的人。
免得有那個愣頭青不長眼,衝撞了這夥人,讓這夥人把賬算在他們五義幫的頭上。
其他人有事沒事不好說,反正他們在座的幾個人。
作為五義幫的幫主和堂主,他們幾個二流武者肯定是跑不了的。
侯良牽著馬來到酒樓。
店裡的掌櫃和小二看到侯良以後,立馬緊張了起來。
隨後裝作一副熱情的樣子。
“掌櫃的,我的那些兵器什麼的,都還在的吧。”侯良來到櫃台,就向掌櫃問了這句話。
“沒丟,沒丟,現在還放在後院裡好好的呢。”
掌櫃討好般的笑說道:“我還生怕那些兵器生鏽了,去外麵買了些黃油回來,給那些兵器都擦拭了一遍。”
侯良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堆兵器裡,可是有一件中品兵器和好幾件的下品兵器。
其他的也都是上好的精鐵雁翎刀和單刃橫刀。
侯良點點頭,微微一笑,道:“掌櫃的,我這幾天時間,到了不少鎮子,還是你家的飯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