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原來那些房子都是有錢人建起來賣的。”
芝玉也聽到了馬路邊上吆喝的賣房聲,探出頭到侯良身旁說道。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天籟一般動聽。
“我還以為是哪裡的人搬遷到這鎮裡來呢!”芝玉眨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路邊的房屋和人群。
不少人看到芝玉那驚為天人的容貌,都忍不住暗暗投來目光。
侯良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一皺,心裡頭有些不悅。
他不喜歡彆人這樣盯著芝玉看,仿佛她是被眾人覬覦一樣。
“芝玉,快回去坐好。”侯良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柔。
“哦,好。”芝玉乖巧地點點頭,她也注意到了路人那異樣的目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輕輕坐回馬車裡,放下馬車上的簾子。
隨著芝玉坐回馬車裡,路上的行人紛紛收回了目光。
在一處裝飾華麗的酒樓之上,兩位衣著華貴的年輕公子哥憑欄而立,恰好看到這一幕。
其中一人麵帶戲謔,調侃道:“怎麼,王兄莫不是看上了馬車上的那位女子不成。”
“可是根據我的經驗來看,剛才那位女子好像是初為人婦了。”說罷,還挑了挑眉。
被調侃的那位年輕公子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說道:“初為人婦又如何,這樣的女人可比那些青澀雛兒要水嫩得多了。”
“更何況,這樣天姿絕色,我這麼多年以來,見過的也不足一手之數。”
說完,這位年輕公子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剛才調侃他的那人,笑說道:“捫心自問,趙兄弟,你就對剛才那女子沒有半點的心動嗎?”
趙嵐山眯起眼睛,笑容輕浮,毫不掩飾地回答道:“王兄,這樣的人間絕色,我要是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可是如此絕色就這麼一位,你我二人可不好分呀!”
趙嵐山微微皺眉,麵露難色。
王卓目不轉睛地看著馬車消失在街道儘頭處。
手指輕輕扣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眼底閃過複雜的神色,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許久之後,這才慢悠悠地回答這個問題。
“趙兄,既然你都把話說開了,那你我就定下個約定。”
“誰先拿下這個黑水幫,剛才那個女人就是誰的。”
“如此,可好?”王卓目光中透著誌在必得的自信。
至於剛才那女子乘坐的馬車後麵跟著十來個騎著高頭大馬的護衛,則是被他們兩人給無視了。
他們兩人乃是分彆來自泉州赫赫有名的王家和趙家。
泉州一共有七大家族,他們兩家就是其中之一。
這七大家族,每家的族人和奴隸加起來,共有二三十萬人左右。
縱然是坐鎮泉州的鎮東王和安平王,對待同氣連枝的七大家族,也得持著平等客氣的態度。
趙嵐山鄭重的點點頭應道“好,王兄,既然如此,那就說定了。”
“誰要是先拿下黑水幫,剛才那個女人就是誰的。”
兩人分彆作為趙家和王家的嫡係。
除此之外,兩人還都分彆被家族當做下一代的族長來培養。
兩人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武道修為就達到了一流武者的境界。
在三十歲之前,以兩人的資質,加上家族給的資源,要突破到後天境界,一點問題都沒有。
甚至,作為下一代族長來培養的他們,未來有八成的把握能夠在四五十歲突破到先天宗師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