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羽此時倒是好奇起來。
織夢好像對於樂欣允很是了解。
不過想來也是，織夢算是洛青羽身邊的“親人”一般的身份，對於樂欣允想來知道的怕是比現在半失憶的自己，那是隻多不少。
“師父……”
織夢低下了腦袋，麵色有些陰沉。
“我不怕她，隻是……”
“我不希望您收到傷害……”
說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織夢的臉上劃過一滴淚珠……
“你多大了……”
洛青羽歎了口氣，右手的食指將麵前低頭不語的織夢抵住下巴，輕輕抬起，看著她那一雙此時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徒徒今年…應該是…跟著師父有幾百年了……”
“是啊，幾百年了，織夢。”
洛青羽歎了口氣，還是伸出左手，將織夢眼角的淚珠輕輕抹去。
“幾百年了，還是沒明白嗎？”
織夢聽此言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
“你師父我，不再是從前那個會被那家夥輕易乾擾的人了。”
洛青羽的目光裡空洞的可怕，無情，平靜……
就好像之前那個總是能夠輕易撩動她情緒的那個人不再存在一般。
看見這個眼神，織夢隻感覺一陣空虛……
師父…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
“誰能乾擾我的情緒，是我說了算。”
“織夢，我怎麼教你的？”
“你不該就如此輕易因為彆人而動情的……”
洛青羽的聲音裡沒有苛責，隻有平靜。
織夢“師父……”
洛青羽“那家夥，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到現在也不可能真的看得清楚。”
“但是我知道，我是我，她是她。”
織夢皺著眉頭，有些似懂非懂地望著此時的洛青羽。
不知道為什麼，洛青羽表現出來的寡淡而毫無情感的敘說讓織夢感覺自己的師父此時就像是一個空殼一般。
似乎除了空…還是空……
師父，真的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師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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