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原來如此修仙!
金長青的話音剛落,就見金塵落穿著玄色老爺款式的長袍,豎著青冠,背著雙手,一副少年老誠的樣子,從內堂走了出來。
這身打扮著實驚呆了一旁的金長青,金塵落她身上穿的老爺服是自己剛讓裁縫做好的,準備在小兒子辦滿月酒時穿的新衣服!
這廝是怎麼了?雖然和白露和離了,但是沒有遷怒於塵落身上。而且在和離之前,塵落一直被白露教養的很好,連金靈靈都是放在她身旁教養的。金長青看著金塵落,眼中閃過一絲暴怒和不解。他快步走到塵落的身旁,沉聲問道“你為何穿成如此不倫不類?”
金塵落沒有理他,老神在在的繞過金長青,走到廳中的太師椅前方,向還呆呆站在金長青身邊的阿布使了一個眼神。阿布連忙踩著小碎步,跑到太師椅旁,將椅子扶正,然後恭敬地站在一旁。金塵落緩緩坐下,雙眼微眯,看了一眼廳裡的眾人,平靜地說道“諸位,我已經來了一會兒了。隻是看到大家都激情洋溢的爭論著,所以沒有打擾。請繼續!”
這,這……雙方的長老看到如此“塵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金長青聞言,更是愣了一下,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個女兒太邪乎了,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她的眼神,她的語氣,都透露出一種與她年齡不符的成熟與穩重,她的行為陌生詭異的很。
金長青心中再次驚疑,對的,之前就是這種陌生感覺,但他表麵仍保持著鎮定。他看著金塵落,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線索。然而,金塵落的神情始終保持了冷靜和淡然,絲毫沒有透露出內心的想法。
金長青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和“落兒,在座的都是長輩,他們都想知道你對於當聖女的想法……”
“錯!是關於塵落被逼去當聖女而投湖之事,金長青,你不要混淆視聽!”其中一個丹霞宮的長老打斷了金長青的問話,然後,轉向塵落,溫柔的問道“落兒,你且實話實說,是不是你父親逼你頂替金靈靈去靈山當聖女,你不願意去才投的湖?”
呃,“塵落”若有所思,剛才來前廳之前,他已經向送信回來的阿布了解一下醒來之前發生的事,所以說被逼投湖的說法並不存在。但是如果現在答應去當聖女的話,這是目前回冷家最直接最好的辦法。
“落兒不用怕,我等皆是你母親娘家話事人,你有任何委屈都可以直接講出來,我們能替你母親做主,而且今日不管金長青說什麼,我們都要替你的母親把你帶回丹霞宮!”其中一個丹霞宮的長老見塵落遲遲沒有回話,再次鼓勵道。
塵落抬起頭,環視了一圈在座的眾人,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關切。
“落兒,你可以放心說出你的想法,為父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金長青見狀,也隻能緩和了語氣。
搞笑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塵落冷哼。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金長青愣住了,他沒想到塵落會說出這樣的話。而那些丹霞宮的長老們則是麵露喜色,似乎對這個回答頗為滿意。
“落兒,那你是怎麼想的?”其中一個丹霞宮的長老問道。
塵落戲謔的看了一眼金長青道“是的,我考慮清楚了。我跟各位長老回丹霞宮見見母親,至於當聖女嘛,還是要與母親商量後再做決定。”
聽到這個回答,那些丹霞宮的長老們紛紛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金長青則是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次控製塵落的機會。
“既然落兒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落兒,我們留下幾個隨從與你一起回丹霞宮,其他人先回去通知你母親,彆讓你母親久等了。”其中一個丹霞宮的長老站了起來,對其他人說道。
隨後,那些丹霞宮的長老們紛紛起身,準備離開。金長青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目送他們離開。
在丹霞宮的長老們由金家族裡的長老送離開後,金長青轉身看向金塵落,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向乖巧聽話的塵落,如今卻變得如此難以捉摸。
金塵落似乎察覺到了金長青的目光,她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語氣平靜地問道“你想問什麼。”
“你不是塵落!”金長青突然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裡回蕩,令人心驚。
金塵落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卻一臉戲謔地看著金長青。“何以見得?”
“落兒是我的女兒,她的秉性與行為我怎會不知?你今日之行為舉止怪異,離經叛道與我之前女兒簡直判若兩人。”金長青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金塵落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如你所言,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您所認識的那個金塵落。”
金長青瞪大了眼睛,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你……你到底是誰?”
“你猜!”塵落說完,起身離開,阿布緊跟其後。
“你,你……”金長青見狀,連忙打出法術,幻做氣牆,擋住了塵落的去路,“你不說清楚,休想離開!”
雕蟲小技!塵落完全沒有把金長青的阻擋放在眼裡。
經過那麼久的調息,“他”很快摸清了這具軀體的特質,不錯,有很高的修為,除了性彆不同,身高略有遺憾,其他用的得心應手。
隻見他輕輕揮動袖袍,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氣牆擊潰。金長青被這股力量震得連連後退,心中更加驚愕。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要站在同一陣線。”塵落淡然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氣息。
金長青愣住了,他不明白塵落的話是什麼意思,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塵落並不簡單。
“你到底想乾什麼?”金長青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