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江,一天都不讓人過安生嗎?”
“真以為老子好惹?”林凡直接從炕上蹦了下來。
穿了一條短褲,光著膀子衝到門口,一把將門拉開。
也不管正在砸門的是誰,直接抬腿踹了過去。
砰的一聲,有人小肚子上中招,然後就像個皮球一樣向後飛了出去,落地滾了七八圈,直接就不動彈了。
硬生生的疼暈了過去。
是王長江的一個本村親信。
一同前來的其他狗腿子見狀,頓時如臨大敵一般,趕緊停止了咒罵,叫囂連番後撤。
現在的林凡,可不是以前的軟柿子,一大早的就這麼暴躁憤怒,誰還敢去招惹?
王長江現在也有點肝顫。
昨天一晚上他都沒想明白,這個林瞎子是怎麼做到突然鹹魚翻身的。
不過村長終究是村長,他王長江並不認為自己拿捏不住本村的一個窮小子。
此時定了定神,沉著臉說道,“你敢動手打人,是不把我這個村長放在眼裡嗎,你還有王法嗎?”
林凡再一次抬腿,他要連王長江一塊兒踢了。
王長江剛端起來的架子,一下子就泄氣了。
他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陳凡這一腳,嚇得魂都飛了,趕緊叫喚了一聲抱著腦袋向旁邊竄了出去。
接下來就像是一隻死狗咣當一聲把自己扔在了地上,疼的齜牙咧嘴,滿臉都是血。
再看林凡。
他卻隻是做出了一個要踢人的動作,腿懸在半空。
接下來伸懶腰做出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就像是在晨練一樣,可臉上的表情卻寫滿了諷刺與挑釁。
“我可沒打你啊,是你自己摔倒的。”
“至於剛才砸門的那個狗腿子,一大早的就在外麵叫囂恐嚇,我那是應激反應。”
“實在不行的話,咱們打官司,反正我有錢請得起大律師。”林凡十分得瑟的說著。
王長江咬著牙一頓咒罵,心裡都恨瘋了。
自己在這村子裡作威作福幾十年,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反抗頂撞了。
林凡這個家夥先是把王彪已經斷了胳膊打掉了牙,嚇得人都慫了。
昨天晚上更是給自己用了,不知道什麼邪惡偏方,借著止疼的名義,讓自己那重要的家夥事縮的跟小號蠶蛹一樣,怎麼都扒拉不起來。
一想到這裡,王長江就恨不得把林凡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但是打又打不過,老套路用不了。
王長江在爬起來的時候,肚子裡泛起了壞水。
“小子,咱們不說彆的,就說說你倒挖野生人參的事。”
“先前講好了的,隻要我找來修路隊,你就賠出非法所得五十萬,現在怎麼說?”
“拿錢,還是拆房坐牢啊?”
這是王長江想了半個晚上,唯一能夠把林凡徹底拿捏打壓的毒計。
雖然是莫須有的罪名,但誰讓自己是一村之長呢,想整誰就整誰。
這個時候陳凡留意到,王長江身後不遠處停著一輛工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