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幫他乾趴苗疆使臣,他不表示表示也就算了,連禁令都不主動幫她解除?
臉皮是得多厚的人才能做得出這檔事啊?
次日午時,君墨回府,遺憾宣布:“父皇態度堅定,謠言不消你就不能出府!”
玉九兒控製不住火氣湧上來:“我昨日在金鑾殿幫了他這麼大個忙,他居然過河拆橋,還要繼續關我?
當我是什麼?需要用就放出來,不需要又關起來?”
君墨撫了撫玉九兒的後背寬慰她:“彆急!我們另想它法!”
玉九兒欲哭無淚:“明日再不出發去天山,就來不及給他們開慶功宴了!
各分舵已經來信,他們最近全部都實現目標,我好不容易贏下與他們的賭注,答應給他們開慶功宴的,豈能食言?
還有,開完慶功宴我是不是得趕緊回陰山縣接任縣令了啊?調令已經到達涼州府,你父皇還不放我,他是不是想連這個都反悔啊?嗚嗚嗚.....”
君墨摟住玉九兒安慰:“調令已出,縣令一事不會變,彆難過,本王在!既然我們不能明著出府就來陰的。”
玉九兒愣愣看向君墨:“王爺,你敢忤逆你父皇?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你就是本王的壯膽藥!”君墨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一臉深情道,“為了你,本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玉九兒把眼淚一抹,興奮地摟緊他的腰:“那我們準備準備,今晚就行動,把孩子們也帶上,整日都關在府裡,早晚得發黴!”
“他們不是每日要進宮聽學嗎?怎麼說是整日關在府裡?”君墨啞然失笑,“你出門都得偷偷摸摸,再帶上孩子豈不是更惹人懷疑?不妥!”
玉九兒深深歎息:“好吧!我可憐的娃!等我從天山回來就親自進宮奏請皇上回陰山縣就職,我還想帶孩子們一起回陰山縣看望大家,你說皇上會答應嗎?母親她們肯定很想孩子們!”
君墨微不可聞歎息道:“恐怕不行!父皇將孩子視作眼珠子一般,去陰山縣路途遙遠,他不會同意!”
“事在人為,容我再想想辦法!”
玉九兒說完扭頭往庫房的方向走去,“我去庫房找找有沒有什麼禮物送給各位分舵主們,他們那麼努力完成目標,我這個總舵主得給點獎賞吧?”
君墨默不作聲跟在她身後,隻要媳婦說的,送多少他都不介意。
進入庫房,玉九兒不經意瞥見前年孩子們剛認祖歸宗時,皇上送給孩子們的兩箱財寶。
按照規定,這財寶要等孩子們成年後才能打開,為此還貼上了封條。
看得著摸不著,玉九兒心裡癢癢,特彆是皇上還卸磨殺驢,幫了他也沒撈到什麼好處,她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怨氣。
她看君墨在翻看彆的物件沒留意到她,手就犯賤地往後一掀,發出“砰”的聲響,“不小心”把那貼了封條的箱子給掀開了,還滿臉無辜道:“我沒留意,原來這是孩子們的箱子啊!”
君墨無語,這個箱子一年多沒人碰,上麵都是灰塵,她居然說沒留意?
“你又想乾什麼?”君墨語氣無奈,“閒來無事又想惹父皇不快嗎?”
玉九兒手在打開的箱子裡隨意翻了翻:“就是想看看而已嘛!開都開了,看看有什麼好貨!反正兒子的也都是我的!”
突然,她渾身一顫,驚詫道:“王爺,你看看這塊玉佩!怎麼這麼眼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