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張恪清打給了許光輝。
“許哥,你跟丁元森熟嗎?他這個人怎麼樣?”
這種二代的事情,當然是跟許光輝這樣的二代打聽更準確。
許光輝好奇的問道“怎麼,他惹到你頭上了?不應該啊。”
他跟丁元森算不上多熟,但也喝過幾次酒。
丁元森的父親是南河的前任省委書記,此時已經退二線了,在政協任職,明年才會徹底退休。
丁元森沒走仕途,因為跟許光輝一樣,還是喜歡賺錢。
而且上麵還有一個姐姐,此時在部委已經是司長了,家裡的人脈資源都給了他姐姐。
“許哥誤會了,就是他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請我吃飯,也不說是什麼事兒。”
這點才是張恪清最為好奇的,丁元森的父親雖然已經退二線了,但還沒徹底退休呢,離開南河時間也不久,有什麼事兒丁元森找不到關係,非要找他?
許光輝想了想“估計是聽說過我的生意是你指點後做成的,想找你指點指點吧。他這個人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兒,就是弄了個建築資質,用關係承包了一些基建工程,再轉包出去掙點小錢。”
“林炳浩進去之後,那些二代也都比之前更老實了,不用擔心什麼。我在羊城參加展會呢,現在回去也來不及,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他想讓我組個局請你,不過我拒絕了。”
其實丁元森之前就找過許光輝,想跟張恪清吃個飯,但被許光輝拒絕了。
因為他清楚到了張恪清這個位置,能不跟他們私下裡接觸就儘量不要接觸,免得讓張恪清的仕途受到影響。
而且他也知道張恪清不喜歡這種應酬,沒想到丁元森竟主動找張恪清了。
張恪清聽到這些,也稍稍放心“許哥,不用麻煩你了,他請吃飯,我去一趟就是了,正好看看他想乾什麼。”
“你好好忙自己的生意,預祝你早日成為國內的行業龍頭,成為全球行業龍頭。”
許光輝哈哈大笑,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晚上下班,張恪清一個人來到了東新區的一個不太起眼的小樓裡,這是一處私房菜館,裡麵裝修的很是奢華。
剛進去,就看到一個穿著短裙的女子迎麵走來“張省長嗎?我是丁總的秘書,裡麵請。”
“為了請張省長吃飯,這裡已經被丁總全部包下了,沒有外人。”
張恪清跟著走進一個房間,丁元森見到張恪清,馬上站起來,熱情的伸出雙手“張省長,不好意思,剛才在跟許總打電話,否則我應該在門口歡迎你的,快請坐,嘗嘗這裡的特色菜。”
看到張恪清坐下,丁元森也露出了笑臉,這不是挺好打交道的嘛,打個電話就來了,也不在乎這頓飯花了多少,怎麼田永誌說張恪清不近人情呢?
不像有些乾部,請吃個飯還扭扭捏捏的,說什麼怕被紀委乾部談話。
“丁總客氣了,吃飯在哪兒都行。”
張恪清麵帶微笑,看來許光輝還是特意給丁元森打了個電話。
看到張恪清瞥了一眼他的女秘書,丁元森馬上揮手讓秘書出去,菜也流水般的上來了,非常的豐盛,桌子都擺滿了。
“張省長,你來了咱們南河之後,南河的發展可是比之前更快了,我那些朋友也都說你是這個。”丁元森豎起大拇指,“我先敬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