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慧點頭，同時又說“醫生說，她完全喪失生育能力了。”
“……”
陸銘無語了一陣，苦笑道“她又何必做到這種地步！”
“絕望了吧。”林曉慧歎氣。
對男人絕望了。
也覺得自己後半輩子都不會給彆人生孩子了，於是就選擇了這麼一種方式，既解決了九千歲，也解決了她自己的問題。
“其他人呢？”陸銘手上繼續乾活。。
林曉慧道“林耀輝和九千歲同歸於儘，林鋒不知所蹤。”
“單小卉呢？”陸銘問。
“完好無損。”林曉慧道。“我改天幫你問問嫦曦吧。”
陸銘手上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道“不用問她了。林家這二房出事，卻唯獨留下單小卉這麼一棵獨苗，她做了什麼，還用得著多問嗎？”
林曉慧想了想，驟然瞪大了眼睛。
“她不會吧！虎毒還不食子！”
“為什麼不會？”陸銘反問。“這個孩子，本來就不是她想要要的，好不容易能夠擺脫，還能讓她的餘生都榮華富貴，你覺得她會怎麼選擇？”
林曉慧咂舌。
她是個醫生沒錯，但複雜的人性，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好了，彆說這些了，滬市的事情，本來就跟咱們無關的。”陸銘站起身來。
林曉慧也跟著站了起來。
她有些局促的跟在陸銘的身後，忽然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道“師父，我想請你……去一趟滬市。”
“嗯？”陸銘回頭。
“去看看嫦曦。”林曉慧說。
“……”
陸銘不想去。
和林嫦曦的合作到了這一步，就已經可以中止了。
和她。
沒必要糾纏下去了。
“就去看看她吧！”林曉慧抓住了陸銘的胳膊。
陸銘更皺眉。
林曉慧道“她現在需要幫助，就看在……看在曾經合作過份兒上。”
“……她不隻是重傷吧！”陸銘望著她道。
林曉慧點了點頭，攤開手，讓陸銘看她手裡的小青蟲。
“蠱？！”
陸銘睜大了眼睛。
林曉慧點頭。
陸銘道“九千歲身邊有這樣的人？”
林曉慧搖頭。
不是表示沒有，而是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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