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郝經理？”
霍玉山明顯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沒有戳破，不動聲色的向身後的經理介紹起了賀鈺。
簡短幾句寒暄。
賀鈺不傻，能看得出來，這位郝經理對待霍玉山的態度簡直恭敬的可怕。
這位經理不是上次見到的那位經理了。
換人了。
怎麼辦？
要不，改天再來？
就算改天再來，就看這位郝經理的態度，兌換支票的事情遲早也會落到霍玉山的耳朵裡，說不定到時候還更麻煩。
還不如，正好趁著霍玉山也在這裡……
“我是來兌換支票的。”賀鈺遞上支票。
霍玉山沒特彆在意，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瞬間瞪大的眼睛還是出賣了他的驚訝。
一億！
哪兒來這麼貴重的支票？
郝經理看著支票，也懵了，這支票的數額太大了。
看向霍玉山。
兌不兌啊！
霍玉山笑道“小鈺，郝經理等下還有一個會，特彆緊要的，這會兒就先彆為難他了，不急用錢的話，要不等明天再過來。”
“……我，我不急。”
賀鈺拿回支票，緊緊攥在手裡。
霍玉山道“那正好，郝經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我們就先走了。”
郝經理微笑相送。
送出銀行，霍玉山帶著賀鈺來到了車裡。
“說吧，這麼貴重的支票，哪兒來的？”
一坐下，沒等賀鈺組織好語言，霍玉山劈頭蓋臉說了起來。
“彆跟我說，是你自己賺的，也彆說是那個混小子贏得，他沒那個本事，不輸錢就算好的了，不可能有錢進賬的。”
“那個是什麼？”
他瞥向了賀鈺手裡的合同。
賀鈺藏了藏“沒什麼，我的體檢報告，沒什麼好看的。”
這蹩腳的謊言。
霍玉山眼瞼跳了跳，命令道“拿來。小鈺，你知道爸的底線。”
“爸，真沒什麼！”
賀鈺還是不情願。
霍玉山也不強求，隻冷冷問道“老宅，賣給誰了？！”
賀鈺愣住。
霍玉山冷笑道“我就知道，那小子遲早要把老宅給出賣出去，我就看看，看看賣了多少。我知道，這事兒不是你能做主的。”
賀鈺抿著嘴唇，遞上合同，道“爸，這真不能怪他，這次的事情來得太怪了，而且老宅是賣了，但現在又買回來了，您就彆怪他了。”
“……”
霍玉山抬眉，看了她一眼，繼續看手裡的合同。
看到合同就跟賀鈺說得一樣，是已經買回來了，不光是買回來了，合同都到手了。
“……還好。”
他鬆了口氣，看向賀鈺。
“說說吧，你手裡這一億，哪兒來的，還有賣宅子的事情，究竟是誰的想法？”
“……我……我的。”
“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