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還未等1出口,麵前的黑暗中,竟然走出三個人,那讓人穿著整齊,衣服古代刑部的樣式,在心口還用變形的字體繡上了“獵字”二字。
三人帶著黑色麵巾,默默無言,直勾勾的盯著距離不遠的少女,在他們的手中,都拿著兩個個漢字方塊,上麵寫著“暗”和“遁”兩個字。
不知道何時,他們已經隱遁在這裡,也不知道他們在這裡藏了多久,對於安染的發現,他們顯得十分驚訝,其中一個人說道
“你能看到我們,你是什麼人?”
“你們沒必要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們也不配知道,獵字堂,嗬嗬,離這個地方遠點,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安染語氣冷淡,說出話卻威脅至極,分明是第一次見麵,卻是最後通牒,不容置疑!
見少女如此蠻橫,三人表情冰冷,卻又是不屑和輕蔑神色,其中一個人說道
“女人,我們是獵字堂又如何?我們這次來是拿一個東西,和你沒有關係,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安染冷笑一聲,說道
“我說過,你們不配,最後說一遍,滾,或,死。”
“艸,小娘們,老子怕你!媽了個”
一個人大聲怒罵著,手中彙聚在靈力凝結成一個“刀”字的漢字方塊,手握緊,漢字消失,手中出現一把明晃晃的銳利鋼刀,那人朝安染長了過去,一級文人的境界讓他的速度極快。
“給我去死!”
這人大聲叫囂,舉刀朝安染砍去。
咚!
隻聽到一聲悶響,鋼刀仿佛看到鐵鐘一般發出碰撞的響聲,那人握刀的手虎口崩裂,鮮血直流,但是他顧不得疼痛,震驚的看著麵前的一幕。
“煉氣成神,自有金光罩。”
安染抬手,以手指為筆在空氣中寫字,她抬頭,看著那個鋼刀壯漢,表情冰冷,透露著殺意,壯漢大叫一聲不好,轉身想要逃跑,隻聽到安染說道
“月黑雁飛高,單於夜遁逃,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額……”
還未等壯漢發出一聲哀嚎,那人突然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因恐懼而劇烈的顫抖中,他手上的肉塊逐漸掉落,整個人被凜冽快速的刀法切成無數碎末。
“救……救我……”
還未等那個人說完,一陣風吹過,整個人化作紅色的肉末被風吹散,如同煙霧一般,紅白一片。
“煙霧”散去,就見一個手持長刀,身背弓箭的少女站在原地,身後是駿馬虛影,月光映照在明晃晃的刀刃上,極為刺眼,月光所在的地方,仿佛有千把萬把刀刃在等待著切割血肉,瘮人異常。
“詩的化形,不拘泥於一種方式,主要在於使用者對詩詞的理解。”
安染自顧自的說著,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手中“網”字方塊變化成一張巨網,企圖將安染籠罩其中。
嘶!
安染身後的駿馬突然發出一聲嘶鳴,抬頭猛地看向那個人,那人大驚,還未來得及對麵,就被高抬的馬蹄猛地踩在地上,胸口瞬間塌陷,口吐鮮血,馬蹄踩在他的頭上,驚恐的他來不及慘叫,就如同踩西瓜一般踏碎。
“這……這……你是什麼人!?”
僅剩的人身體劇烈顫抖,嚇得口齒不清,安染臉色冷淡,依舊是傾城的容顏,隻不過冰冷的如同冰窟,她抬起刀,刀尖指著獵字堂的人,說道
“告訴你的主子,彆給我打萬源字典的主意,彆在讓討死鬼來了,想要,讓他自己來取,滾。”
安染說完,那人如獲大赦,手腳並用的離開了,安染輕出一口氣,瞥了一眼腳下被爆頭的屍體,麵無表情,抬手,一邊寫一邊說道
“落紅不是……不對,詩意不對,對了。”
安染想到詩句,調動體內的浩瀚靈力,寫到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嗡!
以安染為中心,周圍變化成一片灰白水墨,周圍隻有萬裡的水墨群山,高山流水,不見其他蹤跡,意境消散,地上的屍體也隨著已經消失不見,可謂“萬徑人蹤滅”。
安染長舒一口氣,然後雙手叉腰,又回到原來俏皮可愛的狀態,她笑了笑,看了一眼李初的窗戶,說道
“我已經下了隔音陣法,李初應該已經睡著了吧,那我豈不是,嘿嘿。”
說著,安染就轉身跳回自己的窗戶,她的手已經摸到了窗台,卻沒有進去,而是說道
“有本事,就應該早點出手,而不是藏起來等著搶功勞,下次彆讓我看見你。”
說完,她就走進房間,關上窗戶。
在暗處,一個人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窗戶,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然後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