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皺著眉頭,難不成這菜不合口味?”雲青奕問話很自然。
程楚楚隻搖搖頭“可能是騎馬太久,食欲不振吧。”說著放下筷子,假裝不想吃。
“沒事吧”
雲青奕還想問什麼,朝歌打斷話語,言辭透著壓迫“隨她吧。”
並沒有因為朝歌的霸道有反感的意思,表情依舊溫和。
程楚楚看著兩人,隱隱覺得雲青奕有種小媳婦的感覺。心中不覺暗暗想著,這雲青奕難不成就是這種軟綿綿的性子吧。這種想法也不過是一閃而過,畢竟現在任務的轉折就在眼前,稍稍晃神都是不可以的。就在雲青奕和朝歌彆扭時,程楚楚似乎想出了比較好的解決方式既然同生璧不能撼動,倒不如從人下手。想必這堂堂族王,幫著找個子虛並不是什麼大事吧。白發美貌的,天下能有幾人。
而另一邊,子虛對月夜下手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大哥,”若嘯天站在一旁,看著子虛死死盯著那四行詩詞,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你到底想乾什麼?”
知道此時若嘯天對自己有深深地懼意,表情卻並沒有緩釋的意思,冷冷看著若嘯天“你問這話,又是想乾什麼?”
若嘯天稍稍頓了下,緩緩開口“能不能不要這麼做?”語氣中竟然有些哽咽的意思。
子虛萬萬沒有想到若嘯天會有這種帶有乞求與懦弱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扭頭看著若嘯天。若嘯天眼圈發紅,似乎有些要哭的意思。此時的若子虛才發現,所謂的影門門主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也許他可以很好的完成很多事情,甚至在某些方麵超過自己,但是他的承受能力卻遠遠不敵自己。畢竟,還隻是個孩子而已。
“你是要哭了麼?”子虛盯著若嘯天,雖臉色依舊很冷,可是心中卻生出一種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情感。就好像自己是整個世界,而若嘯天不過是棵不經風雨的小草。
被子虛這麼帶有鄙夷的一問,若嘯天暗暗一忍“沒。”
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將手中的信往桌子上一拍“這上麵隱藏著八大隱士的所有秘密,雙月死了,不過是想激起他們聚集的。若是可以,到時候方便我們一網打儘。但是其他人根本難以找到,所以在他們可能來尋仇的這段期間,我們最好找到些。畢竟寶圖要是落入他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懂麼?”語氣像是一個父親一般,冷漠嚴肅。
若嘯天雖是想到子虛那日用的功夫就覺得膽寒,但是此時卻更加因為子虛的理智而害怕。隻接過紙張,很乖巧地點了點頭。
“手段可以狠,但是路不可以錯。”子虛站起身子,卻在若嘯天準備轉身離開之時,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這麼一句。
若嘯天聽到子虛這麼一說,身子一顫,眼中透著難以置信。
竟是微微一笑“難道,你真以為我是惡魔?”
見自己的哥哥這麼笑,若嘯天隻覺得自己在春天一般,也回之一笑。兩人之間這樣的氣氛,讓這陰冷的石室都顯得沒那麼清冷。此時石室門外,十八名影士已經等候。若是這四行詩詞能夠琢磨出一句,那麼想必無論曾經怎樣風雲的人物都難逃這劫數吧。
兩世情緣酒難續
一往情深歎悲緣
黃鸝清泉隻念君
三生三世各有知
另一邊的龔虛子看著這“續緣君知”的詩詞,長長呼出一口氣。
“兩世情緣酒難續。”
“兩世”不就是“二世”,“酒難續”若是沒有記錯,這一世,三世都曾經請龔虛子酒聚多次,唯獨這二世每每推脫。雖是承諾了千百遍卻並沒有一次實現,現下這個“酒難續”莫不是想說,若是想要重敘舊日緣分,他就一定實現原先承諾,請自己在說好的地方好好續杯?不由嘴角泛笑,這果然也隻有龔虛子與二世兩人知道。
此時夜泊坐在一旁,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
龔虛子見夜泊這不成器的模樣,惡作劇心思生出,竟是猛地一拍桌子,轟!
震耳欲聾!
夜泊過度受驚,像癩蛤蟆似的猛地彈了起來
龔虛子戲謔嘲笑,大氣道“明兒個去摘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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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啊~~沒人看,我自己看,自己看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