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裝睡中的熊茂眉毛狠狠一跳。
人家代號就黑熊貓,不是黑熊……
另一個賊卻說,“我覺得不可能吧老大,我們白天可是親眼看到這家的小孩兒帶著一包錢和首飾跑回來的。”
那沉甸甸的袋子看上去至少裝五百枚銀幣!
五百枚啊!
這數量在大城市可能不算什麼,但是像小鎮這樣,足夠你富裕的生活個兩三年不愁了。
“也對。”老大摸了摸下巴,決定帶著人衝去隔壁房間看一看,“旁邊是臥室,說不定會裡麵藏了很多好東西。”
“但是一個男人帶著那麼多孩子,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好?”
“彆廢話!我們是有職業原則,隻拿不傷人!”
“那走吧。”
耳朵緊貼著門板,司徒天手中舉著韋爾斯傾推薦的噴火防狼棒,心跳加速地關注地門外的一舉一動。
不知為何,還沒走到門口的窸窣腳步戛然而止,司徒天緊繃著神經,就聽見一個刻意壓得很低男音,震驚地說了句,“這裡怎麼有個孩子?”
“你們是怎麼守門的!這孩子什麼時候跑出來了?”
孩子?!
腦中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終於徹底斷了,司徒天僵硬地回頭看向臥室中央的大床,上麵橫躺著四個小包子。
老二身後是老大,老大護著老三,老四抱著黃曆。
有四個!少了一個……是斯萊特?
司徒天快速丟掉防狼器,抄起廚具包裡的西瓜刀踹門衝了出去。
“不許動我的兒子!”
“你彆過來。”幾個賊不斷後退,心中特彆悔恨出門的時候除了螺絲刀以外就沒帶其他作案工具。
也不知道這些挫貨從前都是怎麼得手的。
“有話好說,不生氣,不生氣。”一個賊見人家拿了鋒利的家夥,腿肚子都有些打顫。
司徒天卻一臉凶相,把刀一橫,“我兒子呢?”
斯萊特側過身,從團夥老大的腰後,探出了少半個腦袋,“我在……爸爸……咳……”
隨著他的話音,唇角流下了一串顯眼的紅色,令司徒天的怒火瞬間高漲,也不管對方是不是人數多,是不是都比他高出了足有一頭多。
舉著刀就跑了過去,氣勢洶洶的爸爸格外勇猛。
“你們居然傷了他,居然傷了他!”
“不不,這是個誤會!”
“閉嘴!”
“哇——老大,快跑啊——”
“我們根本沒動過他,是他自己湊過來的。”團夥而老大欲哭無淚,掏出腰間的小柄螺絲刀硬著頭皮與凶狠的西瓜刀廝殺。
奈何司徒天揮刀毫無章法,老大很快就掛了彩。
“我發誓我就輕輕碰了他一下,絕對沒做彆的!”誰知道小娃娃這麼脆弱,一碰就吐血了。
我們冤啊。
“滾——”司徒天也不戀戰,占到了便宜就開始趕人。
事實上比起為兒子報仇,他更擔心兒子的身體。“斯萊特,哪裡不舒服,和爸爸說,彆一個人憋著不吭聲。”
“我沒事。”斯萊特軟軟的被男人抱在了懷裡,順著力道,抬起雙臂摟上了男人精致白皙的脖頸。
“謝謝。”
“說什麼屁話呢臭小子,都吐血了還說沒事?”司徒天生氣地把刀一丟,將斯萊特抱離地麵站了起來。
“我們去醫館。”
“不。”斯萊特眨了眨眼睛,忽然猛地湊近,小小的嘴唇印上了男人的嘴角,靈活的舌在退開前還在那淡色飽滿的雙唇之上用力舔了幾下。
“隻是出來喝了一口草莓汁,早上尤沙嬸嬸送來的,忘了嗎?”
“草莓汁?”司徒天不自覺忽略了自己被吃豆腐的行為,認真舔起了唇邊斯萊特留下的味道。
確實有點甜,但並不能判斷出到底是不是草莓汁。
“不信嗎?爸爸……”後兩字,咬音格外濃重。
總是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多出了幾分古怪來,斯萊特忽然一歎,又一次棲近,長大了嘴巴,徹底含住了男人的唇。
“爸爸好好嘗嘗是不是草莓汁……”小小的嘴巴,邊吮吸邊一個人嘟囔著,腮幫子隨著他的動作一鼓一鼓。
也許,這個男人暫時可以信任。
作者有話要說一一+我不是說過斯萊特很攻麼,你們不能不信作者親娘的話。
曖昧終於出現了我要給自己撒花慶祝一下!直接kiss了再也不能這麼給力嗷嗚……
蓮妃這邊要熱死了,你們那邊都多少度?嗚嗚嗚……求降暑!求大家冰涼地冒泡降暑!後來的妹子表忘記收藏補分哦,隻要有留言,三更四更都不是事3不忽悠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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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8修了個至關重要的大蟲,捂臉羞澀,俺不是文盲……隻是手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