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言靈師!
臨離開前,司徒天又去了一趟酒吧,將自己身上可能被人查出信息痕跡的所有東西都留給了牛哥,讓他想辦法幫忙處理,大不了再辛苦點多幫他畫一幅畫。
東西其中,就有他曾經撿到的車卡。
那張卡是實名製的,萬一失主想尋,隨著他刷卡的記錄一路就能摸索到忻城,到時候行蹤自然就泄漏出去了。
此時司徒天才後怕起來,再也不能亂貪小便宜了,當時就應該果斷把卡給掰折了。
他不清楚,但是牛哥卻知道那張號碼特殊的卡到底屬於誰。
所以,當司徒天把卡交給他的時候,牛哥表情格外微妙,“這個,你哪裡來的?”
“撿的。”司徒天照實說。
牛哥口,“…………”
我能信嗎?
“這卡?怎麼了。”司徒天問。
牛哥頓了頓,說,“他是太子爺的卡。”
司徒天口,“…………”
我能信嗎?
“對了,小心點倫納德,就是黑帝大少。我雖然開了個消息還算靈通的酒吧,卻也不是第一手得到消息的人。看過你照片的大有人在,各方勢力肯定蠢蠢欲動,你自己要多注意點。我們這樣的,身份不比一般通緝犯。”
“我懂的。”他已經有身為通緝犯的自覺了。
倫納德……昨晚的男人麼?值得注意一下,連牛哥都提點到的人,一定不簡單。
司徒天並不認為自己從一個黑工流竄到另一個黑工就是長久之計,這是一場遊記持久戰。
敵人在暗我也在暗。
不過令人慶幸的是——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人都為言靈的能力瘋狂。
就像牛哥,大陸第三通緝犯的排行已經令他滿意了,排行第二的那位神龍不見首尾,精通用藥和變裝。
用牛哥話說隻有排在第一的他,神馬手段都不會,神馬背景都沒有。
從今天起,他也開始變裝!
司徒天給自己剪了一個球頭,修成了高挑的眉形,看上去爽利多了,但是臉型暫時沒辦法改變。
隻能慢慢吃胖了。
司徒天算看透這坑爹的命運了,每次剛放鬆下緊繃一路的神經,正準備在一個地方安營紮寨,固定下來的時候,就會出現一件接著一件的大事兒,把他攪得焦頭爛額,被迫挪窩。
還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他們家連續住上超過五天呢!
這種顛沛流離的日子該怎麼破?
沒辦法……被打碎了牙也隻能受著。
就是苦了孩子們……也要跟他一起吃苦受罪。
不過,這裡真的是忻城的城郊嗎?
司徒天被眼前宏偉壯觀的高樓大廈驚呆了,郊區居然看起來比市中心更加繁華,這是怎麼回事?
得到消息,前來接站的紅叔弟弟綠毛,自豪地拍了拍胸脯,“咱這裡怎麼樣?這方圓幾裡啊都是咱賭場的地盤。咱老大可是大有來頭哦,不過為人低調點罷了。跟著咱混,絕對不比給我哥打下手差,我保證。”
“嗯,先謝謝綠哥。”
完全看不出來,眼前這笑臉迎人的老大哥,也是全大陸排名在榜的通緝犯之一。
不過……為什麼通緝犯們都很喜歡在後廚呢?
綠毛老哥的話比較實在,他是這麼說的,“通緝犯也是人,大家都要正常吃喝拉撒。大部分通緝犯都是享過福的,嘴挑著呢,與其讓彆人做,不如咱們自己來做。”再說了,後廚不露臉,在前麵工作容易招黑。
“不過你放心,咱們老板後台絕對杠杠的,隻要你有能力爬到發牌手或者場督的位置,我老綠就敢保你不出事。”
司徒天滿頭黑線,賭場老板不會是大陸排行第二的通緝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