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開始扒兒子的衣服查看情況。
斯萊特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給扒光了,然後胸前確實有些紅印子,是司徒天睡夢中無意識啃的。
爸爸醬這下徹底內牛滿麵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斯萊特,爸爸真的很抱歉。”爸爸醬似乎很想一頭撞死謝罪。
斯萊特卻表現的非常平靜,“你躺下。”
男人微微一怔,照做。
斯萊特眉頭微皺,“平躺。”
男人想了想,繼續照做。
眉頭舒展開來,斯萊特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朝胸口處靠了上去,很快就閉上眼睛陷入新一輪的補眠之中了。
於是,這就完了?
司徒天默默望著老舊的天花板,總覺得這樣不足以平息自己心中的愧疚啊。
不然今天……給斯萊特專門做一盆水煮魚吧。
睡夢中,縮小的光翼大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然後中午飯水煮魚,全家包子都哭了。
人生啊,難道就是在水煮魚的掙紮中慢慢渡過的嗎?
“等等,我們好像都不是人?”龍塵斯摸了摸腦袋。
其他四隻包子,用目光默默掃射他,“彆把我們一起罵進去。”
然後小四就知道了,原來“不是人”,是一句罵人的話。
第二天,司徒天上班了。
賭場和酒吧不同,司徒天這回是白天上班,朝九晚五,時間非常固定。因為他不想兒子們總半夜等他了,在綠哥問他時段選擇的時候,就直接選了這個最正常的上班族時間。
中午賭場那邊會有兩個半小時的休息,方便他回家給孩子們做飯。
不過幾個包子曾嘗試過說服男人,其實不用專門跑回來一次,都被司徒天堅持著否決了。
小小年紀就不愛吃飯,不行。
挑食,不行。
彆的方麵司徒天對孩子們可以說非常放縱,但是唯有在吃飯上,爸爸態度很堅決。
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們長身體,所以水煮魚裡不能放太多辣椒,蔬菜占的比重要大於魚和肉。
所以,水煮魚越做越不著調。
“綠哥。”
“來了司徒,先去換衣服,今天不忙,後麵就我倆和納森。待會兒讓納森盯會兒場子,我帶你在咱們賭場內部逛一逛。”
彆看綠哥隻是個小小的廚師長,在賭場裡還是非常有地位的,前麵的領班見了都要哈腰點頭問聲綠哥好。
司徒天點點頭,“那就麻煩綠哥了。”
在來這裡前,老牛已經將其中的厲害關係都和他認真分析過。
——如果紅叔的弟弟能保證你的安全,那就努力往上爬,走出後廚,走到大堂前,成為賭場裡真正的員工之一,以後真出事兒了賭場也跑不了關係,所以高層就必須想辦法保住你,或是像我一樣,為你安排好後路送你離開。
但是同樣的,這麼做有風險。
前台那邊是個拋頭露臉的工作,司徒天覺得自己必須快點吃胖了,把這尖尖的下巴給弄圓滾了才行。
另外,我似乎應該配副眼鏡了。
最好是那種非主流大黑框的,戴上以後能遮住大半張臉,隻能看到個鼻子和嘴巴。
賭場後廚也基本不涉及熱菜,最常見的就是美食拚盤,食材可不比酒吧裡高檔的空運進口貨,基本全靠利索的刀工和巧妙的擺盤手藝來提高拚盤檔次了。
司徒天最擅長的就是這個,隻要不用他調味,他就能給你擺出一朵花來。
“頂層呢,是露天溫泉,我們員工在上班以前可以去泡,下班以後人就多了,一般都沒人願意和客人擠著。我聽我哥說你家裡養了五個?真看不出來啊,以後有機會把弟妹們都帶來給也咱看看。”
司徒天囧囧有神的糾正說,“是養了五個兒子,不是弟妹。”
口“沒有弟妹哪兒來的兒子啊?”
口“這個現在確實沒有。”
“…………”
怎麼和我哥說的不一樣呢?
綠哥有些焦躁的撓頭,“臥槽,你不會是一個人帶著五個孩子在逃通緝令吧?”
“是啊。”
“牛逼啊兄弟,五個兒子……你真能生養。”
“…………”不是我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