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養的小嬌嬌黑化了!
盛音回到房間後就安靜地坐著。
雖然靳沐深的反應讓她很看不懂,但他顯然沒有把她送走的心思。
所以她之前的那些不安都去了大半。
時間過得很快。
窗外的天色變黑,盛音打開了房燈,然後繼續麵朝著牆壁坐著。
這時外麵傳來荷姨的聲音“音音,家主讓我來叫你去吃飯。”
盛音忙站起身走了出去。
客廳內亮著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光線分外明亮。
擺滿食物的餐桌旁邊赫然坐著一道端正而優雅的身影。
盛音乖乖地叫了他一聲“二哥。”
靳沐深瞥了她一眼,“坐過來吃飯。”
盛音坐到了他的對麵。
見他拿起餐具,她才跟著拿起餐具吃飯。
晚飯無聲無息地走過。
吃完飯,盛音起身就要往臥室的方向走。
靳沐深眉頭一皺,“要去哪兒?”
盛音回他“回房間麵壁思過。”
靳沐深抿了抿嘴角,低咳了聲,問“麵壁了這麼久,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盛音低著頭說“我不該對你產生邪念。”
“繼續回房麵壁去。”
“哦。”盛音轉身就要走。
“站住!”
盛音疑惑地看向他。
靳沐深臉色陰沉,正憋著一口惡氣。
“就在這站著,哪兒也不許去!”
“哦。”盛音聽話地站在原地。
靳沐深“啪”一聲把擦手的手帕丟回了桌上。
盛音目光縮了下,站著沒動。
靳沐深雙臂橫在身前,又對她說“抬頭挺胸,不許低頭。”
盛音當即照做。
“雙腿並攏,麵朝向我。”
盛音轉身麵朝著他,就是視線朝彆處看,不敢看他。
靳沐深低哼了聲,“眼睛朝前看,不許左顧右盼。”
她的前麵就是他。
盛音硬著頭皮弱弱地看向他。
靳沐深低沉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他斜倚著椅子,端起酒杯喝起了酒來。
盛音越站越僵。
可能是僵到了極致不能再僵了,她的身體又開始放鬆。
尤其見他沒有再生氣的意思的時候。
盛音的大腦終於冷靜了幾分。
她看著他這會兒愜意的臉色,回想著他剛剛說的話。
他問她錯哪兒了,她說不該對他產生邪念,結果他明顯更生氣。
所以,她的錯不是對他產生邪念。
不管她真正的錯在哪兒,她喜歡他這件事對他來說都不是錯事!
她眼底的瞳孔頓時灼灼發光。
靳沐深眯了下眼睛,又問“現在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不知道。”她答得理直氣壯。
靳沐深哼笑了聲,“繼續站著。”
“哦。”盛音兩眼亮晶晶地看著他。
跟他生活了這麼多年,她能看出來他這會兒已經不生氣了,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的高興。
她想了想,問“二哥,你不生氣嗎?”
靳沐深抿了口酒水,“正氣著呢。”
“我的意思是,你不生氣我偷親你嗎?”說完,她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緊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