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主。”女傭忙跑去廚房。
靳沐深緊接著來到了書房。
靳九正在書房門前等他。
見他過來,靳九悄咪咪地看著他的臉色。
靳沐深唇角淺抿著,雖然情緒平靜,但跟了他多年的靳九一眼就看出他這會兒的心情正愉悅著呢。
就像一隻剛剛吃飽了的狼。
靳九揶揄地問“家主,您要不要先吃點東西補一補。”
靳沐深沒聽明白,瞧著他問“補什麼?”
“您剛剛和盛音不是在房間待了快一個小時嗎——”
嘭!
靳九的“嗎”字還沒說完,就被靳沐深一腳蹬地上去了。
他在地上滾了兩下,站起來後就連忙往後躲,嘴上也忙認錯“家主我錯了。”
靳沐深睨了他一眼,徑直進了書房。
靳九小心翼翼跟進來的時候,就見他人已經在書桌後麵的椅子上坐下。
“家主,您讓我查的那個男老師的信息我已經查到了。”靳九拿出幾張資料迅速放到他身前書桌上,又迅速往後退了幾步。
靳沐深拿起資料看了起來。
靳九說道“他叫林閒,今年29歲,畢業於a國的國家音樂學院,是北索島人,但十年前就隨家人遷到了a國,上周才來到q大任教……”
靳沐深很快看完資料。
他說“去查查他十年前在北索島的住址,再去a國的國家音樂學院查查有沒有他這個人。”
“是。”靳九轉身就要出去。
靳沐深眼尾挑了下,“等一下。”
靳九忙問“家主您還有什麼吩咐?”
靳沐深笑著說“回去再寫十分檢討書,明天早上交給我。”
靳九頓時苦下臉來,“家主,我真的知道錯了。”
靳沐深沒理他這聲,“出去。”
靳九癟著嘴出去了。
明明就是和盛音在房間待了一個小時,難不成在房間裡什麼都沒做嗎?
想到這,靳九又皺起眉頭碎道“家主應該是正常的男人吧。”
在露台上都親成那樣了,居然回到房間後什麼都沒做?
……
下半夜。
盛音頭疼地爬起床。
她先是去衛生間衝了把臉,接著就來到客廳想找點水喝。
值班的傭人見到她忙說道“盛音,你等一下,我這就把醒酒湯給你端過來。”
盛音還沒迷糊過來,傭人就端來了一碗溫熱的醒酒湯。
盛音正好口渴,一口氣喝進了肚子裡。
渾身頓時舒爽起來,就連頭都不怎麼疼了。
傭人羨慕地看著她,“盛音,家主真疼你,這醒酒湯是他專門吩咐廚房給你備著的。”
盛音翹了翹嘴角。
靳沐深疼她這件事,四年多前她剛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沒一會兒,她又回到房間。
外麵的雨還沒停,房間裡麵有些悶。
她來到了陽台上,打開窗戶,對著外麵的雨夜發呆。
今晚她喝了很多酒,她能感覺到大腦有點不被支配,所以她才敢坐到他的大腿上,又抱他又親他。
但當時還有意識,她就故意沒有回答他問她之前認不認識林弦這個問題。
所以,今晚他讓她喝酒,是想讓她醉了來套她的話嗎?
盛音想到自己瞞了他那麼多事,又鬱悶了會兒。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她是不會再讓林弦林姿兄妹在北索島作惡的!
很快她的目光就變得堅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