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沒想就起身朝外跑。
隻是她現在還在被罰麵壁,房門被從外麵鎖上了,打不開。
她又跑回陽台,打開了窗戶,探出腦袋和上半身,朝那輛黑色車子看去。
司機和靳九已經下了車。
靳沐深正從後麵下來。
下車後,他察覺到什麼,朝盛音的方向抬了抬視線。
盛音忙朝他翹起嘴角。
靳沐深直接收回視線,冷著臉走進了樓下客廳。
盛音癟了癟嘴。
……
盛音直接在房間待了兩天。
除了荷姨來送飯菜的時候,其餘時間房門都是鎖上的狀態。
可想而知,靳沐深有多生氣。
盛音很悶。
不是因為自己出不去悶,而是一想到靳沐深還在不高興,她就悶得慌。
這晚,她晚飯沒吃幾口就讓荷姨端走了。
荷姨端著她吃剩下的飯菜走下樓梯,恰好遇到走上來的靳沐深。
靳沐深朝她端著的托盤上的飯菜看了眼,“這是音音吃剩下的?”
荷姨忙回“是的家主,她聽說你不高興,就一直沒胃口吃飯。”
不遠處的靳九直接哼了聲“家主沒胃口吃飯還不是因為她,她就不能好好跟家主認個錯嗎。”
靳沐深瞥向他,“去外麵跑二十圈,少跑一圈扣一年獎金。”
靳九委屈地看向他,“家主——”
靳沐深“再加十圈。”
靳九哪敢再說什麼,忙出去跑步去了。
靳沐深又掃了眼荷姨端著的盛音吃剩的飯菜,黑著臉去了書房。
荷姨“哎……”
……
咚咚。
強烈的敲門聲倏然響起。
盛音走到了門前,問“誰?”
“是我。”
“九哥,你有事嗎?”
靳九剛跑完三十圈,累得直接坐在她門前。
他喘著氣,幽怨地說道“盛音,你和家主到底怎麼了?你能不能彆惹他生氣了?你知不知道你惹他生氣倒黴的都是我們。”
盛音“抱歉。”
靳九氣衝衝道“彆說這沒用的,你快點想辦法哄家主高興,你今晚要是想不到,我就坐你門口不走了。”
他真是要死了。
跟了靳沐深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靳沐深氣這麼多天的,每天跟著他都得提心吊膽的就跟跟著一隻老虎似的,還不如一槍殺了自己。
盛音回他“我想不到,我已經和二哥解釋過了,但他還是生氣。”
“你怎麼解釋的?”
“他想知道我瞞他什麼事,我說等我做成了我會告訴他的。”
“你這是解釋嗎?你還不如不解釋呢。”靳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盛音“那我該怎麼解釋。”
“你就直接說你瞞了什麼事情唄。”
“我不能說。”
“你瞞了你是林家養女這麼重要的事情,家主都沒跟你計較,他肯定不會計較彆的事情。”
“我要做的那件事比這件事情大。”
靳九沉默了幾秒鐘,問“你要做什麼大事?”
盛音“我不能跟你說。”
“你悄悄告訴我,我一定不告訴家主。”
“我不信。”
靳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