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的方式何止上百種,選擇狙殺雷震無疑是最愚蠢的方法,他不管走到哪都會下意識尋找狙擊點。
來自於紅門的暗殺,剛開始。
秦王六人撤的很快,上午打電話,中午就已經回來,依舊按照曾經的配置對雷震實施保護。
“師傅,玩什麼野的?”
“如果是一般野的就彆說了,我們已經對你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
不管是秦王還是孫寅虎,已經不再信任這個師傅了。
他們留在島內,師傅卻滿世界的跑,又不帶他們。
“我差點死在外麵。”雷震說道。
“對呀,都差點死了,那得多刺激!”孫寅虎高聲道“這麼刺激的事為什麼從不帶我們?”
“師傅,你還有師德嗎?如果這次不夠野的話,我會把你所有的黑料全部爆出來!”秦王就像看待仇人。
師傅都快被乾死了,這種活得有多快樂啊,可偏偏又是不帶自己的一次。
“不是不帶你們……”
雷震話還沒說完就被倆徒弟打斷。
“你是不想帶我們!”
“不是不想帶……”
“根本就不願意帶!”
“……”
雷震被懟鬱悶了,自己壓根沒那麼好戰,怎麼收的徒弟全是戰爭狂人?
好戰也沒問題,好歹有個目標,但這倆狗東西純粹是為了好戰而好戰,完全不可理喻。
“這次玩的確實很野,保證讓你們心滿意足。”雷震安撫兩人道“我以暗皇的身份秀了肌肉,要挾了香江,讓很多高層極度不滿……”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都懂。
當他雷震露出肌肉的時候,帶給香江高層的不是恐懼,而是前所未有的憤怒。
失去掌控力,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所以必須得乾倒雷震,分化梟盟,否則有了第一次就有無數次,到時候他們該怎麼辦?
“很明顯,香江的警力不足以壓製我,但香江還有駐軍——廓爾喀旅!”
雷震眯起眼睛,慢悠悠的再抽口煙,身上開始散發將戰的狠意,那種戰場獨有的嗜血也隨之生起。
“說是兩個廓爾喀旅,實則隻是兩個廓爾喀步兵營,分彆駐紮在兩個島嶼上。”
“香江一定會動我,確切的說是背後的不列顛一定會動我,他們不允許權力遭到挑釁,尤其在紅門的介入下。”
當警力不足以維持秩序的時候,必然要用到駐軍,從維序手段轉變為軍事手段。
廓爾喀營,必然是不列顛的首選。
“所以我們接下來將要麵對廓爾喀營的攻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最多三天就會采取行動。”
“而在這之前,香江方麵會最大程度放出煙霧彈,用來迷惑我,所以接下來我們要玩個野的——”
肌肉已經秀出去,接下來就是能否扛住新一輪的打擊,隻要扛過去了,才算大局已定。
“摸營!”
雷震吐出倆字。
“果然野!”
“師傅,你總算靠譜一次,哈哈。”
這下秦王兩人滿意了,他們根本就不安於小打小鬨,每天都是正規軍打混混,實在無聊。
摸一把廓爾喀這種部隊才有意思。
“叮鈴鈴……”
手機響起,雷震接聽。
“嘿,我的朋友,殺手的資料已經查出來,她來自羅馬國……”
打電話的是鮑裡斯,告知昨天女殺手的資料。
“感謝鮑裡斯處長。”
“這些都是小事,舉手之勞。我的朋友,想殺你的人很多,你得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這種人不是那麼好死的。”
“我相信你的實力,對了,今天晚上有一個慈善晚會,有沒有興趣參加?”電話裡的鮑裡斯說道“參加晚會的全是香江有頭有臉的人物,我覺得你應該去一趟。”
“哈哈,我喜歡做慈善,但是沒有受到邀請。”
剛才他還說香江這邊會迷惑他,這會就被邀請參加慈善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