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一步說哪一步的事,站在哪個高度說哪個高度的問題,這是最基本的東西。
站的越高,風浪越大。
現在的雷震已經不能用體量來形容了,他打通了從最底層到頂層的通道。
這時候得怎麼做?
必須按照他想的去做,否則就白打了這麼多江山。
“你到底什麼意思?”鸚鵡皺起眉頭“不要總是死了以後怎樣,你這種禍害很難死。”
“哈哈,還是老婆了解我。”雷震笑了。
女人千千萬,真正知心的也就那麼幾個,能跟他處於同一個世界的,隻有鸚鵡。
“我現在麵臨很多問題,首當其衝的是國內。”
“有很多人怕我,所以會搞我,如果搞不到我的話,就會搞我身邊人。”
“如果我死了,一切的一切就結束了,他們也不用擔憂了,晚上也能睡好覺了,可隻要我不死——”
他不死就有人擔憂,就有人睡不好覺,因為勢力太大了,隨時脫離掌控。
對於這種人,用起來很舒服,但還必須得小心翼翼的捧著,滿足他的胃口。
時間短了行,時間長了誰都不舒服。
“所以我得死,隻有死了才能讓人放心,你們所有人才會安全。”雷震繼續說道“這就是我的布局,該準備的也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實施。”
聽到這番話,鸚鵡眉頭舒展。
她總算知道這個老公究竟在忙什麼了,不管是建獵人學校,還是打h國,全在為退路做鋪墊。
“需要我做什麼?”鸚鵡問道。
“報仇,做出該有的反應。”雷震沉聲道“如果你的反應不強烈,那我死掉的這個事就有蹊蹺。”
鸚鵡是他死後的重要環節,必須得把仇報到底,而且還得以發瘋的姿態。
隻有這樣才真實,否則沒法瞞天過海。
“這個事還有誰知道?”鸚鵡問道。
“暫時隻有你知道。”雷震回答。
鸚鵡點點頭,臉色好多了。
這種事太重要了,既然隻告訴了自己,那代表著老公對自己的絕對信任。
同時也是能力的認可,這是彆的女人沒法相提並論的。
“不吃醋了?”雷震笑道。
“我什麼時候吃過醋?”鸚鵡白他一眼。
表情生動了,意味著的確不吃醋了。
說到底她終究是個女人,隻要是個女人,沒幾個能容忍老公在外麵一個接一個找的。
鸚鵡大度點,允許雷震找。
但並不代表看到老公跟彆人的孩子遍地開花,還得保持大度跟不計較。
伺候小三、四、五、六等等坐月子的事,她乾不出來。
“老婆,知道我為啥不跟你要孩子嗎?因為有個魔咒打不破,除了李紅魚之外,其她人生的都是閨女。”
“智囊團的老袁,就是欽天監監正,告訴我命裡不該有兒子,所以我在想死了之後是否能夠打破。”
“女兒,誰生都可以,但我的兒子不是誰都能生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意思是得讓鸚鵡給他生兒子,彆人都不行。
因為這個涉及到後麵繼承人的問題,要是誰都能來母憑子貴摻和一腳,那他這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基業得亂掉。
“這麼迷信?”鸚鵡瞅著他。
“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事實已經說明了。”雷震苦笑道“她們懷的都是女兒,我連名字都起不過來。”
“行吧,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