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是覺得人格魅力能拯救生命,那隻能說明這個人還沒經受社會的毒打。
真誠需要表演,勇氣需要排練,道德需要培養。
……
來的時候是火車,走的時候是飛機。
簡單跟老爺子告彆,又抓緊時間讓小紅雁弄點茶樹油,雷震跟著霍局長坐上前往帝都的飛機。
這是專機,不在民航注冊的飛機。
起飛降落也不受到管控,等同於隱身。
這也代表著黑暗的秩序,該有的都有,該用的都用,但隻限於這個世界知道,外麵的世界永遠都不清楚。
就好像同一個世界中的平行世界,又像是涇渭分明的金字塔。
你知道杭州馬是誰,也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但永遠不知道他的私生活是怎樣的。
能跟他在一起玩私生活的,也永遠不會告訴下麵的人這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做電商的,永遠不知道九塊九包郵背後的玩法,圈內人也不會曝光到底怎麼玩的,除非是賺不到錢了才會說出來割一波韭菜。
所以看似大家都處於同一個世界,但又各自待在自己的世界,無法窺探彆人的世界。
正常的世界都這樣了,更何況隱入的黑暗世界?
也不能說黑暗世界,這隻是個統稱,活在這個世界的人能看到外麵的世界,但絕不會讓外麵的世界了解他們的世界。
客機降落,轉乘麵包車。
“大哥,太寒酸了吧?這是麵包車……還是他媽麵的!好歹也整個夏利唄!”
都這個年代了,帝都出租車幾乎見不到麵的的影子了,有也是黑車,專拉郊區。
“大隱於市,小隱於林。”
“先生平時就靠跑出租賺錢,這是他的主業。”
“有病吧?”
雷震翻翻白眼,他是絕對不會這樣乾的,怎麼著也得給自己建個宮殿啥玩意的。
所有的警衛全部用妹子,這樣方便他每天光著腚四處浪蕩。
再弄幾百個溫泉,隨時戰鬥隨時清洗,不管浪到哪裡,都可以隨心所欲的發揮。
“慎言。”霍局叮囑道。
“有什麼好慎言的?”雷震不屑道:“有病就是有病。”
“希望你見到先生還能這樣說。”霍局瞅著他。
“霍局,你的眼神怎麼充滿揶揄?”
雷震感覺很奇怪,因為對方的眼神不太對勁,似乎有種憋著笑的感覺,搞的人莫名其妙。
這是腦子受刺激了?
“到了。”
霍局開口。
麵包車停在一處大雜院。
雷震下車,掃了一圈,發現除了大雜院門口的歪脖子老槐樹有點特色之外,其它的都跟普通的大雜院沒什麼兩樣。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目光落在個少女身上,一下就挪不開了。
少女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洗的有點發白的校服,紮著馬尾辮,背著書包,麵相甜美,漆黑的眸子散發著靈韻。
“你站住!”雷震叫住少女。
“叫我?”少女滿眼疑惑。
“你叫什麼名字?”雷震問道。
“我叫雷鑠。”少女回答。
“乾嘛去?”
“放學回家吃飯。”
“你家在這?”
“嗯。”
“……”
雷震淩亂至極,掏出香煙點上三根,一屁股坐在歪脖子樹下大口抽起來。
他不想說話,累的一句都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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